交警名叫卓方,干交警十几年了,见多了闯红灯、耍牛b和装腔作势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顶着前车闯红灯然后又撞车又打人的货色,就再也忍不住了。

卓方二话不说,上去就开始盘查。

在卓方检查宝马跑车的撞毁程度时,发现车牌有几分面熟,仔细一想就回忆起来了,宝马跑车挂的车牌分明是市局一位副局长的车牌,而副局长的车是奥迪,很明显,这辆宝马跑车是套牌。

好嘛,卓方几乎出离了愤怒,套牌、闯红灯、撞车、打人,谁这么嚣张?他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没想到齐南市还有比高德喜更嚣张的人物,想当年高德喜的车虽然闯红灯,可也不是套牌,更没有撞车打人。

薛天阔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卓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卓方没有理薛天阔,径直打开宝马跑车的车门,从里面找行车证和驾照。

薛天阔火了,一把推开卓方:“你娘的少碰我的车,碰坏了,你一年的工资不够赔一个零件的,赶紧的,告诉我你的名字。”

卓方怒极,用手一指薛天阔:“怎么着,刚打了出租车司机,还想打交警?”

薛天阔一拳就砸在了卓方的脸上:“打的就是你,让你知道老子是谁,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

“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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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司机打了出租车司机,又打交警了。”

“真狂呀,这人是谁,怎么连交警都敢打?”

“不知道,肯定是有一个有本事的爹了,要不怎么敢无法无天?”

周围围观者纷纷起哄,指责薛天阔的嚣张行径。

薛天阔圆睁双眼,用手一指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你们这些看热闹的刁民,都给老子滚远点,这里没你们的事,老子这是执行家法!”然后他回身又指着卓方的鼻子说道,“我是你们局长薛小刚的儿子,我给你们支队长打电话。你,赶紧的,把事情做圆满了,要不,老子要你好看。”

原来是局长公子,卓方鼻血横流,被薛天阔一拳打得满脸开,心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一个小小的交警,可惹不起堂堂的市公安局长,要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忍气吞声又能怎么办?他胳膊怎么能拧得过大腿。

围观群众听到薛天阔原来是公安局长的儿子,一部分人见势不妙,闭口不言,转身溜了,也有一部分人继续起哄。

“原来是局长公子,那你们继续打,这是狗咬狗。”

“怪不得说是执行家法,确实是执行家法。打,接着打,我们看热闹。”

“打得好,交警没几个好东西。”

“薛公子,我代表广大人民群众,支持你为民除害。”

薛天阔没听出来起哄是嘲讽,是反话,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震慑了刁民,回身一把夺过卓方手中的罚单,三下两下撕得粉碎,哈哈一阵狂笑:“不服是不是?不服你再开罚单。你的罚单在我眼里,连废纸都不如,顶多就是擦屁股纸。”

卓方彻底被薛天阔的不可一世激怒了,当即重新开了罚单:“我就不信了,今天非给你开了罚单不可。拖车也马上到了,不管你是谁,你都要为你的违法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好呀,我等着。”薛天阔得意洋洋地说道,还抱起了双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不多时,警笛声声,拖车没来,来的是几辆警车。从警车上下来几名警察,一脸严峻,二话不说就来到了卓方的身边,两个人一左一右将卓方包围在中间,其中一人小声说道:“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卓方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别管我们是谁,跟我们走就是了。”二人不多解释,架起卓方就走,显然有要胁制卓方的意思。

“敢跟我做对,有你好果子吃。”薛天阔无比嚣张地说道。

“出了什么事情?”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人越众而出,施施然来到薛天阔面前,“薛天阔,你也有今天……”

高德喜怎么来了?薛天阔眯着眼睛,见高德喜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莫名其妙跳了一跳,高德喜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大打出手的时候出现,是什么意思?

不过想起了马九英的交待,薛天阔又冷静了几分,嘿嘿一笑:“高秘,这么巧?你也闯红灯了?”

高德喜心中有气,他本来就被薛天阔害得够惨,没想到薛天阔不但说得轻描淡写,而且还有嘲笑的意味,不由怒道:“薛总,你还好意思说,我闯红灯不是都拜你所赐?你害得我撞了车,自己却跑了,没想到一报还一报,你也撞车了,嘿嘿,老天开眼了。”

高德喜出了车祸从现场逃走之后,将车开到了修理厂,然后没事儿人一样又换了一辆汽车去赴宴。说来也巧,他吃饭的地点离薛天阔撞车的地点很近,从他坐在位置向外一看,就可以看清路口发生的事故。一开始高德喜并没有在意,以为只是普通事故,不想事情越闹越大,他就不免多看了几眼,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喜过望,原来肇事者不是别人,正是薛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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