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个女的好像是投资公司的,样子很冷傲,记得当时因为房子很久没住人,那个女人还很费了点时间张罗换了一套床上用品,结果自己被她爬在床上铺被单时臀部紧绷的姿态撩拨得实在忍不住,床还没有铺好他就扑了上去,直接将女人的内裤撕掉从后面开始了。胡长青将身子往后一靠,待确认自己的情绪已经回复正常后,才笑着说道:“刚才接了个电话,有事要过去处理啊,再说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成双成对了,就我孤家寡人的,没意思。”

他索性不说话,一把将陈珂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陈珂身子很轻盈,好似没有重量般,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肌肤滑腻而富有弹性,不过胡长青却没有心情细细品味,他意识到这个女孩若不好好**一番,以后绝对会翻天的。

待她走进厨房,胡长青才收回视线,听到她的话,便随意地答了一声,视线不由看向面前的造型很漂亮的桌子,桌子上正摆在几瓶颜色各异的指甲油还有几本时尚杂志,而桌子一角那一叠经济书刊更是让他眼睛不由一亮,看来陈珂说她对于经济有天赋并不是随口胡说的。

但是事亦如此,哪里还有后悔的余地呢。

不过她不能否认胡长青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心里,谁叫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呢,这个男人满足她对男人的所有要求。

“便宜你了,我自己榨的西柚汁。”她将西柚汁放在胡长青的面前,自己拿起手中的喝了一口,这才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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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妮子还有点眼光啊。

好在现在马路上就只有他一辆车,可以任由他这样是无忌惮地加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对了,第二天早上他好像没有怎么收拾就离开了,所以那一夜的激烈战争后的狼藉的战场应该一直留到了陈珂入住,想来陈珂看到床单的时候,可以想象那一夜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对于陈珂的淡定,胡长青有些失望,不过随即便被已经大变样的室内装饰所吸引,听到陈珂的话,他不由转过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干嘛说对不起啊。”

陈珂知道应该是误解了胡长青,不由俏皮地吐了一下粉色的舌头,用手将他推到沙发边坐下,自己便走到厨房去给胡长青拿水。

“你要喝什么啊?”

本来他心里对他爸爸的气差不多消了,没有想到刚才又发现他们有事瞒着自己,这让他心里压抑的不满瞬间爆发出来。

翰林学府的房子,坦白讲他印象中他只来过几次,最近一次是应该是半年前,当时在附近的一家酒吧喝酒,和一个很有味道的女白领看对了眼,就到这里来了。

印象中,除了墙体没有变动之外,墙面的颜色,所有的家具,以及家具的拜访,全部大变样,房间整体的氛围变得更加温馨而又格调,不在有原装精品装修时给人的冷寂感。

想到这里,胡长青眼中不由满是笑意,难怪这妮子今天见面就不对劲,话里带着几分火气,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啊,他还以为是晾了她太久的缘故。

下面穿的是水洗色的牛仔短裤,将她紧俏浑圆的臀部包裹得更加紧致,这身简单的居家装将她优美的曲线,修长笔直的双腿,体现的淋漓尽致。

陈珂被胡长青狼一般的眼睛看得心里发颤,身子有些发软,她扶着胡长青让自己跨坐在他的双腿上,黑白透亮的眼睛里蕴含着水汽,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过来干嘛呢,不就是怕我跑了吗?”

胡长青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行头,因为午后自己换了一下衣服,所以他现在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印圆领纯t恤,下身依然是绿色的沙滩裤,脚踩人字拖。

陈珂一声惊呼,待坐在胡长青大腿上后,马上将指甲油的盖子盖上,直接丢到沙发上,她双手按住胡长青的肩膀,脸上带着甜美的浅笑,说道:“这算不算恼羞成怒啊。”

陈珂依然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房间,发现主卧里那些欢爱后的残迹时的感受,当时心里的愤怒差点让她一把火烧了这里,那种耻辱比当面甩她一耳光来得更加猛烈和残酷。

胡长青慢慢减速,将车子靠边停下,拼命回复自己的呼吸,这才按了车载蓝牙,随即向南的声音从音箱里传了出来。

他将窗户打开,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然后将烟用力吐出,任由自己的脸被烟雾笼罩,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茫然,不管自己怎么表现好像都是枉然,与其这样,还不如真的做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笑完之后,胡长青便又为老头感到悲哀,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其实他多承受的惩罚与在监牢之中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人孤苦无依地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一边接受着自己良心的谴责,一边忍受着常人无法体会的艰辛和孤独。

嫌弃,不屑,鄙视,虽然意思大概相同,但是配合着她的语调,却将不同的意思清晰地表达出来了。

上了车后,胡长青没有马上离开,他将窗户打开让冷气将车里的热气吹出去,拿出手机姚叔打了电话,说他提前走了,让他转告给他爸爸一声,并说今天的活动给姚叔添麻烦了。

难道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努力都是白做了吗?他们都没有看到吗?目前局势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我的努力没有任何帮助吗?

一根烟一会儿就抽完,他将烟头弹出窗外,又重新上路,他现在急需得到心灵和身体上的慰藉,直到车里的烟味消散得差不多才将窗户关上,窗户上倒映着他冷峻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亦如他此刻紊乱的思绪。

胡长青在陈珂的楼下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车位,倒是发现了正在奔驰车中休息的王二他们,简单的聊了几句后,拒绝王二他们让车位,又继续找了一下,才在隔壁楼的下面找了一个停车位,然后步行走回陈珂所在的大楼。

按了一下门铃,胡长青有些期待陈珂等下开门时候的反应,是错愕呢,还是欣然呢,而且他自己也有几分急切。

这年头若不是真的感兴趣,谁会有心思看经济方面的书籍,而且还是类种很齐全的那种书,正当他准备拿起一本翻一下的时候,陈珂拿着两杯果汁出来了。

他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些这些情绪,感觉自己像个初哥似的,他不由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喜自己的情绪波动,今天烦心的事太多,让他心绪不宁。

除了那一纸婚书,但是她从来没有奢望过。

当胡长青的手伸入陈珂的t恤时,房间的温度好似陡然上升了般,两个人的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情欲的因子随着身体的摩擦而急剧扩散。

哪怕如此,陈珂看着胡长青的眼神依然倔强而坚强,她徒劳地坚守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陈诺,她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拥有她的身体。

很多时候,一场战争便是因为一个挑衅的眼色而引起的,而男女之间的战争更是如此,只不过这种眼神男人更多地会认为是挑逗。

于是,战争开始了,衣服随意地散落着四周,两个心中都别有心思的人,赤身裸体地短兵相接,上一场战争因为一方受伤而草草收场,这次将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吗?

男女之间的较量,并不是女上坐在上面就可以获得胜利的,两者兵器间的差别就早已预定了输赢,对此,陈珂显然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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