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起身面带微笑地看了黄天一眼,便转身离去,在出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背着身子轻轻说道:“关于你妈妈,是我对不起她,我不祈求你的原谅,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做爸爸的机会。”陈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你爸下午给我打过电话,亲自向我道歉,太客气,来日方长嘛,不过你爸爸还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啊,这个时机,唉,真是绝了。”
他笑道:“家里在美国那边有些投资呢,我也没有过问,好像是两年前在那边搞了一个投资公司,我也不是很清楚,她也不是全都待在美国,还会去欧洲,那边有些房产,需要时不时过去看一下保养情况,不过雨珊不是说要离职吗,等她上手了,我妈应该就可以松口气了。”
待陈欣将酒杯摆在个人的面前后,胡长青笑着对她说道:“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吧,这里是自己人,不用你在这边了。”
胡长青知道陈侨的言外之意,不过他也没有想到梅园可以这么火,他苦笑道:“现在的状况有些超出了预估,没有想到会这么火。”
而方静也没有令他失望,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女,他依然记得当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朵殷红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满足,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
黄天将手中的纸巾捏成一团,眼中尽是慑人的光芒,但是随即发现体内已经没有了那磅礴的气流,他眼中的光芒便都变成落寞,他冷声说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现假惺惺地在问这些有什么意思?反正你可以安枕无忧了。”
整个用餐的气氛很好,边聊边吃,不时可以眺望窗外夜色下的西湖隐隐绰绰的朦胧美景,以及远处灯火阑珊的昏暗城市轮毂,不远处的水中,一轮明月正随波晃动。
胡长青见陈雨珊正和她妈妈低声说体己话,便只好找上她爸爸,说实话,比起温文尔雅的陈侨,他更喜欢和热情奔放的况雨亭聊天,和陈侨聊天,他总有种和他二叔聊天的感觉,很不自在。
陈欣离开后,胡长青便站起来亲自分菜,很是殷勤,况雨亭吗,满意地笑了笑,不知道在陈雨珊耳边说了什么,让她娇羞地看了胡长青一眼,看得胡长青有些莫名其妙。
黄天眼睛死死地盯着早已空无一人的门口,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眼睛便开始发红,他的脸上满是怒意,不知道是愤怒黄世的话,还是愤怒自己有些想哭。
况雨亭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尽说瞎话呢,送我不能戴,还不是枉然,再说了,戴在我手上,哪里有戴在你手上漂亮,对了,长青,你妈要在美国待多久啊?”
朱大昌睁开眼睛,眼中闪满是宠溺,说道:“那点小钱算什么啊,这些钱他一辈子都不完的,你啊,不要太勒着他了,他在国内潇洒惯了的。”
胡长青心里一颤,看了陈雨珊一眼,见她正低着头看着茶杯,没有看过来,心中不由有些泛苦,况雨亭从来都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这是在为女儿出头呢。
她低声对胡长青说道:“菜都已经安排了,可以随时上。”
陈侨意味深长地看了胡长青一眼,抱起茶杯没有说什么,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不明意味的笑意,很深奥,也很有魅力。
胡长青笑道:“一定,一定,我都投诉他好几次了。”
陈欣没有随服务员出去,她到包间的一角将早已醒好的就分杯,酒是陈侨带过来的,是他的珍藏,波尔图的上好佐餐白葡萄酒,价值上百欧元。
他皱了一下黑密的剑眉,不满地说道:“要说就爽快地说出来,我虽然废了,但是还不至于废到可以让人随意监听的,胡安一大早就离开江城,去了武当山了,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吧。”
胡长青满意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上菜吧,谢谢。”
几十年习惯的谨慎,哪里是会随意打破了呢,况且胡安的手段若是那么简单,他也不会无奈之下做出这样让他左右为难的妥协,而胡安的举动也是想向自己表明他接下来的立场了。
胡长青和陈雨珊抵达水榭阁的时候,陈侨和况雨亭正在陈欣的陪侍下品着上佳的西湖龙井茶,胡长青进来自然少不了一番赔礼道歉。
陈欣本来是坐在况雨亭傍边陪她聊天,看到胡长青和陈雨珊过来了,便站起来让位了,并帮陈雨珊重新摆了茶杯,添好茶,这才走到胡长青一边帮他倒茶,神态大方得体,很是雍容。
朱大昌用手摸了方静的下面,发现湿漉漉的一片,心中不由一阵得意和满足,他虽然女人不少,但是方静却是他的最爱,方静跟他的时候才刚刚大学毕业分到电视台,记得初次见她的时候,自己平静多年的心突然悸动,那种感觉如在眼前。
陈欣温婉一笑,点了点头,分别给陈侨和况雨亭添了茶之后,这才袅袅地走出包间,一身剪裁得体质地上佳的白色旗袍让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分外风情万种,胡长青心中不由一赞,不过赞的是卢月如看人的眼光。
此时在西湖对岸的一处高档别墅之中,一具臃肿肥大的身体正在一具娇小玲珑的身体上驰骋,不一会儿,肥大的身体便瘫软在娇小玲珑的身体上,而娇小的身体在上面身体冲刺的最后一刻也紧紧地抱住那具肥腻的身体,配合着对方的身体反应。
黄世眼中的歉意一闪而过,他脸色平静地看着黄天孩子气的举动,依然不紧不慢地吃着手中的苹果,吃完后,他将果核丢进垃圾桶,扯了两张卫生纸,俯身塞了一张到黄天的手里。
黄世知道黄天问的是什么,他点了点头,眼中波光一闪,心中有些唏嘘地叹了一口气,要做出这样的取舍比想象中的要难很多。
黄世深深地看了病床上依然傲气凌然的儿子,心中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骄傲,他本以为黄天被胡安打击之后会一蹶不振,没有想到他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朱大昌皱了一下眉头,对方静如此大惊小怪有些不满,他将手上的液体在方静的胸脯上擦了擦,说道:“多大点事,防患于未然而已,紧张什么,你按部就班就可以,大不了就出去撒。”
笑了一下,他收敛笑意,有些萧索地说道:“看来还是我拖累了你了啊,我现在已经是砧板上面的肉了,就看他们从哪里开始剁了。”
方静还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虽然心里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但是陡然听到朱大昌这样说,心里依然慌得厉害,而且手也不自觉地发抖,她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朱大昌的权势之上的,若是朱大昌一朝倒塌,那她将何处何从呢。
陈侨抱着茶杯请泯了一口,笑道:“这个地方不错,我前几天还来过一次呢,省经贸局的王局长的局,老王当时可是很得瑟啊,说这里的位置多难定,哈哈,不过菜确实很不错,在江城来说也是数一数二呢,环境和服务更是上佳,过一段时间恐怕名声会更响。”
说到这里,他神色一变,脸色严肃地说道:“那些家伙是闻到风声了,所以才拖着了,我明天会过问了,你定好接下来几天的机票,记得用其他的护照。”
方静将双腿张开,方便男人的手活动,她一脸享受地说道:“还有两笔数额比较大的一支拖着了,要不你打个电话追一下?小坤好着呢,就是钱得太厉害了。”
她从没有想过有人在床上时可以那样凶猛,那样持久,那就的坚挺,每每想到那一晚的情形,她的下面就湿的一塌糊涂,那种由于被狂风暴雨凌虐的感觉,想想都让她兴奋。
朱大昌见方静被吓到了,也坐起来,将女人的身体搂入怀中,拍了拍她光滑娇嫩的背,说道:“不怕,不怕,有我呢,我就随口一说而已,对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没有怀上呢,你这次回来有去看过医生吗?医生怎么说?”
这个女人跟了他这么多年,依然是一副柔软胆小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被世俗所玷污,唯一的缺陷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为他怀上一男半女。
方静眼中神色复杂,她将脸颊贴在朱大昌肥腻的胸脯上,幽怨地说道:“还不是说你的精-液含精量不足,我都已经快三十了。”
话虽如此,但是她的脑海中却满是远在洛杉矶在庭院中奔跑的两岁女儿的身影,若是老头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会不会被气死,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朱大昌捏住女人胸前的柔嫩,用力揉搓,感受着女人身体的颤栗,他兴奋地说道:“听说美国事关婴儿很先进的,不急不急。”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让床上的两具身体带着几分光润,倘若有画师做画,想来这副景象出来的效果应该是很圣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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