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小子低声下气的向自己道歉后,这名士兵又说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拦你们吗,告诉你们,黎明前一般是最黑暗的时候,怎么,不明吧,我给你们解释一下,看那边,那边的光亮就是你们说的实验室吧,而这段距离里面,难道你们就沒有发现什么吗,而且我们一路过來都沒有发现什么问題,你们就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更何况你们也告诉我们这条通道是唯一的一条通道,既然是唯一的通道,那么原本应该在通道中的变异人和那只蜥蜴又哪去了,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吧,”三个玛雅人也听越觉得有道理,刚才几人认为只要进入自己的实验室一切就安全了,殊不知眼前的这段路才是最危险的一条路,稍有不慎就会将自己的小命葬送在这里。“好,好了吗,”那个中年男人语气颤抖的向特战士兵们询问道。
特战士兵门一步一步前进,每遇到一个墙壁凸起的地方,他们都试探了在试探,直到却认真地沒有东西隐藏后,才会冒头观察,这样一点一点,他们逐渐接近了玛雅人所说的实验室,走在最前面的那名士兵,现在可以说是精神最为紧张的一个,因为他的任务是这些人中繁重的一个,也是最危险的一个。
“好,”“明白……”
听到他的话,这名士兵微微一笑,道:“怎么办,凉拌……”
“凉办,”听到士兵的话,三个玛雅人一愣,凉办是怎么办,他们哪会知道这是地球上的一句玩笑话,看到他们不明的样子,特战士兵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还是刚才那名士兵说道:“你们不用管怎么办,看我们的就好了,你们退后点,免得一会伤到你们,”特战士兵说完,还看了看三人那瘦弱的胳膊腿,这明显是轻视他们,让他们心里又是觉得一阵窝囊,特别是那两个年轻人,丝毫不掩饰严重的寒光,而特战士兵门要的就是他们这样,如果他们一直影藏的很深,自己这些人还真不好怎么试探,现在你自己暴漏出來就不管我们什么事了。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与这名特战士兵争吵的玛雅年轻人,此刻已经冷汗直冒了,要说刚才那位中年男人让他道歉他还有些不情不愿,或者说怨气未消,那现在他是彻底的沒脾气了,如果不是这些人硬拦着他们,他们或许已经成为怪物们嘴下的一块肉了,想到这,这名年轻人又赶忙向特战士兵门道歉,并结结巴巴的向士兵们问到:“我,我们……现……现在该怎么办,”
又是一个凸起,连续试探了三次后,这名士兵才迈出了一步,可是刚迈出这一步,他的心立刻就凉了,一道寒光直接向他的脑袋划了过來,出于本能,他抬枪就挡,可是这道寒光仿佛知道他有这个阻挡的动作,在触及他能量枪的一刻又收了回去,还沒等这名士兵反应过來,脑后一整撞击,他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带得前倾,由于力量过大,他整个人顺势就趴倒在了地上,并发出一声呼叫,以此來作为对其他士兵们的告警。
在三人不情不愿的退后一段距离后,这些特战士兵门才又将朝向转回了光亮传來的方向,一个个都绷紧着神经,当一名士兵将一个荧光棒点亮并甩出几十米远后,通道的黑暗处传來阵阵低吼声,并能看到不断地有东西扑向那根荧光棒,转眼间,荧光棒的光芒就被覆盖住了,这时候领头的特战士兵一声大吼:“开火,”无数的光团飞进黑暗中,并不断传來炸裂声以及怪物们的惨叫声。
其实在他受袭的一刹那,在他身后的士兵就已经发现了,可是想要提醒已经來不急了,在他倒下后,他身后的士兵也马上就被攻击了,一道满是寒光的爪子,一把抓在了他的胸前,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是如同喷水一样的声音传到其他士兵们的耳朵里,并且他整个人都向后飞了出去,见此,其他士兵肝胆欲裂,特别是他身边的那名战友,更是悲愤异常,由于距离太近,他想要开枪已经來不急了,而且被攻击的对象下一个有可能就是他,反应迅速的他也不再想开枪,而是抓住枪头直接向那道黑影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巨响,那道黑影被砸了个正着,可是由于反震力,士兵手中的枪也弹飞了出去。
见到手中沒有了武器,这名士兵反手就抽出了自己的军刀,并直直的对着黑影就扑了过去,手中的军刀更是狠狠的往那道黑影上扎,而在他身后的士兵们此刻更是怒不可遏,想要开枪又怕伤到那名战友,想要救援有沒有其他什么好的办法, 最后干脆也将手中的枪一扔,抽出军刀向也向那道黑影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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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接二连三的士兵们对着黑影扑过去,不断有人被甩下來,可是这依然阻止不了士兵们的前赴后继,被摔下來的士兵,站起來活动了一下,感觉自己沒什么事就又对着那道黑影扑了过去,一个人不行就十个,十个还不行就二十个,一个三米高的黑影硬是全部被士兵们占满了,并且这些士兵们还不断的拿着军刀在这黑影上胡乱的捅着,他们也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的战友,因为战士们身上的防护服可不是摆设,这让他们更是无所顾忌,一个个状若疯狂。
看到这些士兵们不要命的对着那黑影扑了过去,三个玛雅人当然也知道那个三米高的东西是什么,看到那黑影已经被压得摇摇欲坠,三个玛雅人额头的冷汗直冒,其中刚才那个那轻的玛雅人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不是真的,他们,他们居然敢肉搏蜥蜴人,”
而其他两人仿佛沒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紧紧的盯着前面沾满士兵的黑影,在他们眼中,那个蜥蜴人一直都是他们的噩梦,可是现在这个噩梦已经有完全要被制服的样子,只见那个黑影已经在士兵们的军刀下已经开始摇摇晃晃,如同喝醉了站不稳一般,不过这里显然沒有酒给它喝,只有给它放血的人,随着士兵们同心协力,不断地为这个黑影开孔放血,最后,它终于抵挡不住那股眩晕,轰然倒在了地上,这一倒不要紧,反倒让一些來不及下來的士兵们被压在了它的身下,可是还骑在它身上的士兵们依旧不罢休,依旧一刀一刀的用力的捅着,直到沒能上去的士兵们将他们拉开,只见他们浑身沾满了绿色的荧光血液,如同这黑暗通道中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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