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力员的答话,一道紫光再次从“共工号”上射了出去,500海里外,一个凸出海平面200米的无人小岛,瞬间就被一道紫光穿越而过,行一个巨大的凹型坑洞,而整个小岛也瞬间被消掉了百來米的高度。被拦下來,这些士兵并不甘心,纷纷对着身前的卫兵问道:“哥们,这战舰是哪來的,”

“嘿,哥们,我们两个可是一个营的,跟我们说说,这战舰是不是我们国家的新型战舰,”

当他们刚刚睡下沒多久,起床的号角就吹响了,几人拖着困乏的身体爬了起來,当他们一走出宿舍,就看到了远在海边港口停靠的那艘巨大的战舰,几人同时就愣了,其实不光他们愣了,就连其他所有士兵看到这艘巨舰都愣了,他们此刻唯一想到的,这是我们的战舰吗,沒有舷号,沒有任何标示,却停在自己的港口,如果不是自己国家的战舰,那又是谁的呢,如果是其他国家的借故停靠,恐怕半夜开始基地就不会这么平静了。

天蒙蒙亮,这个基地就响起了起床号角,然后沉寂了一个晚上的基地又开始热闹了起來,而昨天晚上一晚沒睡的几名士兵,此刻却开始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一点晨训的体力都沒有,这是一夜不睡的后遗症,他们在看到“共工号”离开港口之后,几人就立刻返回了宿舍,将同宿舍的几名战友都叫了起來,并将看到的事情给这些战友们讲了一遍,但是却沒有任何人相信他们的话,异口同声的说他们在做梦,然后又都睡下了,可是这几人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只要天一亮,就将这事上报,】

这样强大的战舰,所有首长再说不满意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不过现在试也试了,入侵的人也被干掉了,那还呆在这里干什么,于是在萧瑀和一干首长的首肯后,“共工号”开始返航,而停靠港口则就是刚才他们离开的z江港。

“來,哥们,抽支烟,能不能让兄弟们走近点看看……什么,不行,那能不能告诉我们这战舰是怎么來的……”与之差不多的问題,这些卫兵们的耳朵里在这一会沒人听了不下百遍,但是沒有任何人给出回答,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战舰是什么时候來的,也不知道是属于哪方的,他们只是在睡梦中接到警戒任务,所以被拖到了这里,而他们刚來的时候与这些战友们都一样,什么也不知道,甚至到现在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正当这些卫兵们感觉到前面的压力越來越大之时,基地紧急集合的警报突然响了起來,听到这声警报,还围堵在这里的士兵们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來,纷纷开始向外奔跑,这紧急集合的命令可不是能耽误的,耽误了不管是谁,都要承担应有的责任,说白了,战时这就是作战信号,迟到可是直接会被枪毙的。

接下來的事并沒有太多的疑问,刚才的紧急集合号已经将这个基地所有士兵都集合了起來,接下來自然而然的就由海军方面的两位将领宣布“共工”的归属,并为基地人员介绍了“共工”的第一任舰长,邱玉生大校,当听到这个任命时,下面所有人无不充满了羡慕和嫉妒,一些身居少将的将领甚至差点当场反对,认为一位刚学习回來的大校不能这么快就担任战舰舰长,但是在两名海军将领的压制下,这些人都沒沒有爆发,因为这里可不是只有海军方面的人,甚至还有其他军种的首长,至于那名身穿红黑军服,肩带中将军衔的年轻人,则让他们更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军种,甚至是不是国内的。

不过现在可沒人为他们介绍,因为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正在发表就任演说的邱玉生身上,而这邱玉生的演说并不稀奇,稀奇的只是他的一句话,那就是谁自认为能胜过他,并出來比过,如果他输了,那么他主动退位让贤,这么张狂的话一出口,立刻就引來很多军官的不满,纷纷想要跟他比过,而海军的两名首长看到这,想要阻止,却被萧瑀拦了下來:“两位首长,让他们比吧,如果不比,他们不会服气的,而且我也想看看我的这些学员到底学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到了可以结业的程度,如果连这些沒有去学习的人都赢不了,那么他这个舰长就沒资格了,”

“好,就按你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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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的声音不大,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属于哪方面的,居然一句话就让两位首长同意了比试,而邱玉生在听到萧瑀的话之后,原本他还对眼前那些想要挑战自己的人满心轻视,但是他现在也不得不摒弃轻视心理,因为这是在萧瑀面前的展示,哪怕有一个小错误,都可能引起这位司令员的不满,而不满的下场,一般都很凄惨,舰长之位不可能保住,更可能被拖回去回炉。

他可是清晰的记得,自己学习时曾经犯过一点小错,就被教官拖出去狂殴的悲惨经历,原由就是,你这点错,战场上可能害死成百上千的战友,而被回炉,首先要面对的就是丢了司令员的面子的问題,恐怕到时候就是他一个人单挑整个九区的作战士兵了,那下场不想都能清楚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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