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幕听了这话,深有同感地说道:“是啊,破案的时候风光,破不了案子,就被人指责为饭桶,吃白饭的,谁的辛苦谁知道。”这一天,羽惠在办公室看从机场调来的那些监控录像,铁幕本来答应机场的所长把人家的监控带子还回去的,可是,案子没破,没心情为了一盘带子去机场跑一趟,扔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羽惠很爱看那些川流不息的画面,暗自猜测那些人都是干啥的,到哪里去?他们会被上司骂吗?他们是不是经常被心情不好的上司带坏了自己的情绪?难道就没有一个木偶一样,不情绪化的上司吗?
铁幕的情绪陷入低谷,看啥啥不顺眼,除了两个人勉强让他忍耐住不发脾气之外,其余的人看见他的脸色就跑得远远的,一个是住在他家里的王扬,一个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周鸥,新来的羽惠经常被他训斥得眼泪汪汪的,甭提多上火了,她本来就是新人,很多事不明白,遇到一个好的师傅,带一带也会会好一点,慢慢就会上路的,可是,铁幕的心情不好,让羽惠遭了很多罪,李畅看铁幕的心情不好,天天来办公室打个闪就走了,十分钟也呆不上,怕惹火上身,看秦雪儿那个小美人总比看铁幕的黑脸要好吧?
来到王布野的办公室,王布野看着像是忽然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铁幕,纳闷地说道:“拘捕金玉枝?你没搞错吧?”
这几天别的科室的同事很少来刑事科,说刑事科的人都变得神经了,个个顶着一双看谁谁是杀人凶手的眼睛,别一个不小心让他们当做疑犯抓进去,还要受审,个个看到刑事科的人,连忙躲之不迭。
“解释啥?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编故事,你还是不要说了,说了我也不会听的。”王布野摆摆手说道。
铁幕坐在椅子里昏昏沉沉地陷入半睡眠状态,忽然羽惠拍了一下桌子,叫道:“怎么搞的?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王布野沉思着说道:“好吧,我可以签署拘捕令,名义还是协助调查,你要做好她有时间证人有合理解释自己反常行为的事实。”
铁幕拿着拘捕令说道:“好的,我受到的打击不是这一次了。”
铁幕的耳朵听到‘情况‘两个字,身体立刻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扑过来,声音急切地说道:“什么情况?”
铁幕陷入了深思,怕漏掉任何一个环节,把案卷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眼光集中在那把军刀和沾有血迹的玻璃片上,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线索,可是,这些只能作为锁定嫌疑人的证据,并不是破案的线索。
周鸥指着画面说道:“你看,这上面记录的时间是十月二十四号的早晨,可是,酒鬼的老婆金玉枝明明是二十三号下午地火车离开盛京了啊。”
“还是你好,时时刻刻有人孝敬你,云烟很不错的。”
案子陷入了僵局,如果再<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全本)</font>没有新的证据、新的线索,拖几个月,就会被当做悬案挂起来,刑事科不能为了一个案子让所有的人陷入无底的泥沼当中。
羽惠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紧张地说道:“我,我没枪,可以吗?”
铁幕被她忽然高声吓得清醒,刚才的睡眠一扫而空,没好气地对羽惠说道:“叫什么叫?一点没沉稳气,做刑警要冷静冷静再冷静,毛毛躁躁的脾气是干不了刑警的,不想干了趁早给我滚蛋。”
张明达那个小组也没有进展,汽油钱用了不少,线索一个没有,气得张明达脸上能随时爆发一场大雨一样。两个组长的坏心情,直接带坏了整个刑事科每一个人的心情。
周鸥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的,只要有情况,马上用对讲机联系,我们要做好一切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毕竟,任何一个大案子,都是不怕死的人做的,我们要提高警惕。”
“嗯,有时候吃,你也知道,他的精神状态很难入睡,只有借助安眠药才能进入深度睡眠。”张明达无精打采地说道。铁幕在观看案卷的时候,发现技术科从酒鬼的胃里提取了少量安眠药的成分,这才问到张明达。
铁幕默默不语,摸了摸口袋,这才发现,香烟给了猎枪,王布野打开抽屉,拿出一条云烟,扔给他,说道:“比不上你抽的中华烟和九五至尊,将就着抽吧。”
铁幕对周鸥说道:“走。”
两个人来到楼下,看到金玉枝的手里提着两包东西,笑嘻嘻地跟羽惠说话,羽惠的脸涨得通红,眼神很恐怖地看着金玉枝,好像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魔鬼。
铁幕心里暗暗骂羽惠无用,被一个女人吓成这样,看到羽惠暂时没事,大步走过去,金玉枝恰好看到铁幕走过来,微笑着招呼道:“铁幕,今晚我包饺子,来家里吃饭吧。”
铁幕的脸板着,对她的话恍如未闻,掏出手铐说道:“对不起,金玉枝,有一宗谋杀案需要你回去协助调查。”
金玉枝拿着食料的手一松,两个袋子掉在地上,她的嘴唇哆嗦着,直到铁幕把手铐子给她戴上,把拘捕令在她眼前亮了一下,周鸥及时递过来一支笔,金玉枝的手颤抖着没法写字,周鸥按住她的手,在传讯人签字一栏签下金玉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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