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急忙离开,时间不长,拿来两瓶红酒和一个空杯子,钟英男口气很硬地命令道:“打开,全部打开。”钟英男目送羽惠离开酒吧,对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那个服务员过来,钟英男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话,服务员犹豫了一下,钟英男瞪眼说道:“快去,要不要我找你们的经理?”
钟英男点头说道:“好吧,我们聊一会儿,你先走吧,没事的,我在那边还有朋友,他们会帮我送铁哥回家的。”
钟英男看到铁幕醉意熏熏的样子,有心捉弄他一下,一报前几天的小小仇恨,让铁幕难堪一下就好,刚才他误认为自己是坐台的小姐,钟英男半推半就地默认了,只要能报复铁幕,让他误会就误会吧,也不会掉一根汗毛,铁幕口头占自己的便宜还少吗?少不得一下子连本带利要回来就是了。
钟英男的心情随着铁幕的话一惊一乍的,忽上忽下,不知道铁幕究竟醉了没有,如果不是身在其中,她一定躲在一边捧腹大笑,看人喝酒醉了的感觉真是太好了,难怪酒桌上的人拼命把别人灌醉,自己保持清醒,越来这么好玩。
铁幕其实已经醉了,之所以没倒下,完全是他的意志力在起作用,他的身体素质好,意志力坚强,轻易不会放弃,已经在强自硬撑着不倒下。
“去吧,去吧。”铁幕浑不在意地说道。
钟英男有了后怕,开始寻找脱身的机会,正好跟她一起来酒吧的同事要走,远远对着钟英男打了一个手势,钟英男对铁幕说道:“铁哥,那边有几个朋友要走,我去招呼一下,送送他们啊。”
钟英男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什么不对?”
钟英男看着铁幕搞怪,实在忍不住了,俯下身躲在桌子底下偷偷地笑,笑完了,再跟铁幕喝酒。
钟英男看呆了,拍拍胸脯,又给铁幕空杯子满上,铁幕又是一杯酒喝下去,这一下钟英男不干了,急忙端起酒杯喝干了一杯,然后砸吧砸吧嘴,喃喃说道:“没啥特别的啊,难道,这就是最贵的酒?酸不拉叽的,不好喝,奇怪,铁幕怎么像是三辈子没喝过酒似的,抢着喝,真是一个大傻冒。”
“好啊,好啊。”钟英男拍手笑道:“你去吧,别,还是我扶你去吧,酒吧的地面太滑,我怕摔着了。”
钟英男说话很不客气,羽惠皱着眉头听完,问道:“组长,她真是你的朋友?”
“这酒不对,不是刚才喝的那个,我知道,味道不一样。”
不错,钟英男就是被铁幕耍了一把的女交警,那天,钟英男穿的是制服,现在换上了便装,摘去头盔,难怪铁幕看着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铁幕斜眼看着她,说道:“你?你行吗?”
服务员叹息一声,把酒瓶子打开,钟英男偷偷抿嘴笑了笑,把红酒给她和铁幕两个人满上。不等钟英男说话,铁幕端起酒杯说道:“干。”一仰脖,一杯酒直接倒进了肚子里。
“对,酒能跟感情相比吗?咱俩的感情很深很深啊,你说说,深到什么程度?”
钟英男看到他一脸流氓相心里愈发不耐烦起来,挽了挽袖子,露出洁白的手臂说道:“怎么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还要,这是规矩,我懂得的。”
“没事,他的酒量好,我快要醉了,他一点事没有。”
“你怎么认识的他?有交情?”
“什么啊,就是看到他违章停车,我去查他,认识了呗。”钟英男不想跟别人深说跟铁幕结识的经过,也没啥好说的不是?她可不希望认识铁幕那样的流氓一样的人,虽然她在别人的眼里是一个暴力女,本人却不认为自己没素质,由于每天受到的关注和奉承太多,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经常爆粗口也是一种异类的表现,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本质问题。
钟英男走在几个同事的后面,说她送人也好,一起出去也罢,没人拦着她。出了酒吧的大门,钟英男回头做了一个鬼脸,随即跟同事告别,打车回家,让铁幕自己应付随后发生的乱摊子吧。
铁幕开始还在等钟英男回来,十几分钟之后,红酒的酒力发作,意识开始模糊,他一个人占据了一张桌子,身边没人吵闹,心里还能够保持最后一点自制力,知道自己有点醉了,刚才的伤心和哀伤,随着酒劲释放出去,心里好受多了,钟英男一心让他喝酒,不去抗拒他的心意,尽管是出歪点子想让他出糗,却让他发泄出忧伤之后,精神上恢复了刑警的本色,人就是这样,有糊涂的时候,也有清醒的时候,如果在糊涂的时候做下的事情就是糊涂事,更多的时候需要保持在清醒的时刻做事,铁幕却不是一个毫无理智的人,独自坐了一会儿,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摇摇头,感觉清醒了好多,一转身,看到一个男服务员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眼光冷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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