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幕低头吻了吻白月说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还是快一点去你的别墅吧,我希望尽早做一点准备。”白月为了铁幕动了真情,铁幕也并非无情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我们走,还是工作要紧。”
白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慢慢放开,慎重地说道:“好吧,我会跟你合作的,不过,不是为了警察,而是为了你,尽管,你不领情,可是,你欠了我一个人情,那块蜜,我也不想动。”
铁幕看到白月对自己那么执著,心里不由的感动,说道:“如果,你当真要找我,去我家里就可以了啊,再说,我工作的地方距离你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以你今天的势力,要找到我,举手之劳。”
“拖拉机?”白月咯咯笑道:“好吧,我开着拖拉机,带你去耕地,只要你舍得出力,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白月娇羞地咬了咬嘴唇,说道:“男人,难道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这个样子,还想着做床上的运动?当真是不要命了。”
白月嗤嗤笑道:“懂了,你的歪点子可真多,其实,不管我们将来如何,都应该好好谈谈,心平气和地说一说,让心灵更安谧,让灵魂得到升华,是不是?”
铁幕听到她的隐喻延伸心中一荡,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道:“我喜欢你的钱,虽然我努力不去想,你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可是,不管我怎么逃避,首先想到的都是你的钱,你的豪华物品。”
“哈哈哈……要说媒人,还是天池旁边的那个山洞是最合适的媒人,我们今年夏天去天池玩玩,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高兴,去就去,作为一个男人,让自己的女人幸福,是天职。”
“蜜?”白月疑惑地问道,看着铁幕的眼睛,想要再一次确认。
“你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有事跟你说,这里,很不方便。”
白月柔柔笑道:“你爱我的钱,很好啊,我爱你的人,正好是有缘的一对,当按劳取酬渐渐被淘汰的时候,各取所需才是社会的主旋律。”
“我不希望,我们的见面,有丝毫勉强的成分,只希望,自然相遇,自然得如同初恋。”白月低声说道:“我还没有过初恋,如果,有过,你算是第一个,第一个初恋就夭折了,我,真的不敢再恋爱了,那种,痛彻心扉的打击,太伤人太无助太绝望,木木,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在想你吗?”铁幕觉得白月说的这个理由很勉强,太浪漫了,不像是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做出来的,不过,一个再正常的人,当她恋爱的时候,也会变得不正常,谁不想自己的爱情与正常的人不一样呢?
白月推开他的手,铁幕闷闷地哼了一声,白月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急忙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身上带着伤的,唉!都是童铸那个混蛋,不过,没有他这么一搅合,我们也不会再在一起了,是不是?”
铁幕痴痴听着,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白月从山洞里出来,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两张嘴唇紧紧贴在一起的情景,那时候,他们不会接吻,两张焦渴的嘴唇碰触在一起,比真正的亲吻还要甜,还要经久香甜,那才是真正的吻,单纯、热烈、喜悦、重生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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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打完了电话,眼睛空洞洞看着前方,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些瘾君子,中了罂粟的毒,明明知道,多吸食一次,就距离死亡进一步,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中的毒太深了,想脱身出来,只有死亡一条路,更快、更残忍的死亡,你救了我,却给我服下你的毒,你当真要救我,就不要给我下毒,让我在上瘾之后,抽身离开,有时候,我恨你恨到不能自拔,再次看到你,我就知道,即使是死亡,最残忍的死亡,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拉开,木木,这是我最喜欢的名字,木木,哼,每当我叫一次这个名字,就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就是再让我掉进那个呼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山洞里,只要,喊一声,木木,从此再也不会害怕,不会惊恐得全身战栗,以后,我养成一个习惯,喊一声木木,骂一句,木头人,木头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的甜蜜吗?”
白月撅着嘴巴,很不情愿地开车来到位于镇内中心地带的别墅里,铁幕下车因为动作的幅度有点大,胸部软组织痛疼难忍,不由得捂着胸部不敢动弹。
白月急忙招呼门外的保镖过来,帮着把铁幕扶到屋子里,白月亲手扶着铁幕在自己的床上躺下,给他端来一杯水,说道:“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不用了,只是,不敢用力,看来,我这头牛,今晚不能耕你这片地了,对不起。”
“你就安心休息吧,等你好了,地,还是那片地,随便你耕,没想到,童铸伤你伤得这么厉害,早知道,再打断他一条腿。”
“让女人为自己报仇,不是我的风格,原本想,等我伤好了,跟他好好比试一下,你下手太快,让我来不及反应。开始看到他是你的人,我心里对你有愧,使不出全力,这才被他有机可趁,换做另外一个地方,有你站在我身边,不再恨我怨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惧。”铁幕慷慨激昂地说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少年时代,需要激越的语气,需要夸张的语法,真诚的心声,才能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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