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的身体斜斜依靠着他,像是站立不稳的养子,说道:“准男友?响指还不算是,你等着我的批准吧。”“这可是你说的啊。”铁幕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材,做出谗言欲滴的样子说道:“我是一头大灰狼,今晚一定要吃一只小绵羊。”

白月叹口气,坐在他的身边说道:“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场面上的事,总是要凑合过去的嘛,你不去,就是不给人家面子,要交好一个人很不容易,要得罪一个人却很容易,你陪我去看看,保证去了,你不会后悔的,真的,你不是总是想破案吗,其实,社会底层的犯罪率远远没有社会上层的犯罪率高,你的火眼金睛说不定会让你破获一个惊天大案呢。”

铁幕的心情好了一些,跟白月说说话,会分散一下绷紧的神经,于是说道:“我开车回去接你。”

钟英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文件,羽惠过来协助她,两个女人看到铁幕暧昧的表情,不约而同做了一个鄙夷的对视,想不到英雄气那么气宇昂昂的一个大男人也会在女朋友面前低声下气。刚刚从外面回来不久的李畅笑道:“别那么心理不平衡啊,时间长了有心理障碍的,应该心平气静地想想,男人在外面拼命,女人在家里做好后勤工作,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羽惠说道:“你真是你们组长的贴心人啊。”

“等你。”白月说到这里,眼珠子转了转说道:“等你完完全全听我话的时候。”

白月捂着胸脯咯咯咯笑着跑开,不能让他的魔爪碰上她的身体,碰上了,就是干柴烈火一般的激情碰撞。

铁幕闭上眼睛,想不到,在这个大小姐的心里,真的有一种视金钱如粪土的慷慨,笑了笑说道:“我就是想小小考验你一下,别这么愤激啊,如果我在乎物质财富,你就是一棵最好的,为我遮阴挡雨的大树,是不是?”

“什么时候?”

铁幕看着他们说道:“我出去有点事,你们把手头的工作做好了啊。”

“你说的是什么话。”白月当即驳斥道:“我不会用财富来衡量一个人在我心里的价值,如果,你抱有这样的想法,趁早给我滚开。”

“什么不重要,只是一场宴会而已。”白月扭了扭身体说道:“你不知道这场宴会的重要性,市长都要出席呢,带你出席,是帮你在人前露脸,让你增加一些人脉,这些人<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小说!</font>都是关系广阔的人,手眼通天,对你以后的发展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少来,以后,我对你只能直接下达命令了。”

李畅急忙把滚落在地的笔捡起来说道:“这跟世道有什么关系,咱们的铁手大人就是这个脾气,他干别人不能干不敢干的事情,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好了,谁叫我们不能上战场杀敌呢,只好跟在后面提提鞋,搽搽灰尘啥的。”

“为什么?”铁幕很不满地把车钥匙扔下,躺坐在沙发上说道:“也不是啥重要的场合,一场宴会而已,用得着把我亲自调回来吗?”

白月新买的一辆防弹宝马车扔在家里,坐着铁幕的长虹车来到世纪大酒店,这是盛京最高档的酒店之一,来到这里,白月才发现,长虹车是这里最低档的车子,看那些闪光亮亮的品牌车,几乎可以开一个车展了。铁幕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笑道:“其实,你的身家比起这里任何一个人来毫不逊色,是我的身份不够档次,如果,你觉得难堪,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铁幕一路快车开到白月的家里,白月正在梳妆台前打扮,看到他进来了,说道:“你总是那么邋遢,今晚给我换上一身好衣服啊。”

铁幕听着白月如数家珍的介绍,感叹道:“你的交游还真是广阔,我真的以为你没有不认识的人了。”

白月顺手从吧台拿过两杯啤酒说道:“以前的我,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一员,直到你出现,我才怠慢了他们,这是我的错,一会儿,他们要向我兴师问罪的。”

“我敢说,他们一定不会记得你有多久没有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面了,在这样的圈子里,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个对他们有所帮助的人还在,就可以了。”铁幕信口说道,他太了解这个社会的上层建筑了,没有无利不起早的商人,没有一心结交下层弱势群体的官员,也没有盯住苦难的民众的艺术家,这些人,不管他们来自哪里,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走到一起去的,白月是一个背景复杂的人,这些人就是想到她,想让白月替他们做事,也不得不考虑考虑她身后的背景,这才是主要的,一般人不敢让白月出手帮忙,黑社会的人,沾上了,会纠缠一辈子,好像,白月自己从没意识到这一点,在她的身上烙印上太多太多黑社会的影像,也就是铁幕这样的人敢跟她在一起厮混,换做别的正义人士,如何敢跟一个黑社会的女魔头滚在一张床上。

让铁幕意外的是,他竟然看到了老同学傅磬,他正要扬手,傅磬嘟着嘴巴微微摇头,然后把身体做亲热状伏在身边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右臂上,铁幕心中一动,把扬起的手顺势搂住白月,亲吻了她一下,白月的脸微微发红,这绝不是羞涩的红晕,而是兴奋的表现,铁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亲热那就是一种宣告,一种彰显,更加确定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们呢,要不,黑社会大姐大的名头是白叫的吗?她的性格里充满了铁血和战意,挑战别人的底线是命运赋予给她的任务。

铁幕放开白月回头瞥眼看了一下傅磬身边的男子,那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苍白的脸色配上一个鹰钩鼻子,显得人特别骄傲,一看就知道跟平常人不同,很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官宦子弟。

铁幕就在一瞥之间牢牢记住了那个男子的相貌,虽然不知道傅磬这么做的用意,她不来相认显然比铁幕更在意身边的男子,用一个很微妙的身体语言做了说明,铁幕还没遇到这种情形,不过,他的警觉性比平常人高得多,一有异常,马上竖起尖尖的耳朵,职业警察的特点立刻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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