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幕看到这个情景,笑了笑,说道:“还是你会享受啊。”说完,坐在尸体的胸膛上,白月坐在小腹的位置,童铸的尸体被两个人当成肉垫子瓜分了,反正白月不害怕,他更不会害怕,这个人活着的时候是凶巴巴的,死了,就跟一根木头,一块岩石没啥区别,也没啥好怕的。白月的腿一软,坐在童铸的身体上,脚下都是坚硬的野草梗和树枝,她才不想让草梗扎破她娇嫩的皮肤呢,即使是一个死人,她也不怕,干脆坐在死人的身上跟铁幕说话。
白月看着铁幕满身血迹,吃了一惊,关心地说道:“你又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到了哪里?”
“我想跟你死在一起。”
吃了一点面包,喝下两瓶纯净水,铁幕的精神好了一些,对白月说道:“别以为童铸死了,我们就脱离了危险,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同伙儿?你看到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铁幕神色凝重地说道:“他们一定还有不止一个同伙,在我追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故意把我向歧路上面引,可惜,两个人都死了,应该抓一个活的,问一下,他们以后还有什么计划。”
“我给你唱一首歌吧。”白月说道。
“傻丫头,能活着还是活着最好,回到了家里,你还是大小姐,我还要上班,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不要轻易说到死亡。”铁幕爱恋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略略休息了十分钟,点上一支香烟,慢慢吸着,饥饿后的香烟分外香甜,铁幕感觉到全身的力气正在慢慢凝聚,感觉到能行动了,站起来,忽然哎呀一声,从脚下从来刺心的痛疼,铁幕再次坐下来,脱下鞋子,才看到,右脚的大姆脚趾头被童铸那一枪打得粉碎,露出白白的骨头和脚筋,难怪会那么痛了,白月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刚才的铁幕是忍着多大的伤痛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她啊,她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铁幕被伤的这么严重,她的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小心翼翼地把铁幕的脚放在手心里。
“还有一个同伙?”白月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我没看见啊,其实,我是昏迷的,后来才清醒过来,童铸用乙醇把我迷晕的,就在你看到直升机过来以后,我正要追你一起过去,忽然从后面有人抱住了我,嘴鼻上扣过来一个手帕,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铁幕很不斯文地一口吃下面包,砸吧砸吧嘴巴说道:“你去那边死去的黑人身上看看,有什么需要的,都扒下来,我看你不会害怕死人吧?”
“他怎么了?”白月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他想拉着你一起死。”铁幕坐下来,松了这口气,这才觉得身体没有一处不酸痛的,肚子里空荡荡的,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很痛,是吗?”白月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落在童铸的手里,她只有愤怒,只有抗争,跟铁幕在一起的时候,只有痛惜,只有爱恋,还有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眷恋。
“除恶务尽,没啥好说的,如果我们落在他们的手里,一定会死的很惨,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俩死在一起。”
看到白月叫得那么大声,铁幕这才放了心,白月越是欢快越好,证明她没事,如果一声不吭那才不妙呢。
白月翻了翻身上,从口袋里找到半拉面包,交给铁幕说道:“喏,只有这一点了,你还要感激我,不是我平时很浪费,这半拉面包也没有。”
两个人谈了一会儿话,白月站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把黑人和童铸身上能用得上的东西都集中在一起,搜检黑人的时候,她还是有一些害怕,拿着童铸的手枪端在手里,铁幕已经受了两次枪伤,不能做大幅度的运动,只有她浑身上下完好,一路由童铸背负着,体力依旧饱满,铁幕跟踪而来,经过剧烈的搏斗,空腹受伤流血,疲惫不堪。
白月没有听到铁幕的话,她叫的声音太大,掩盖住铁幕的声音,<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书。网军事!</font>铁幕不理她,俯身搜了搜童铸的衣服,最好找到一些伤药,把伤口简单处理一下,这么敞着伤口也不是办法啊,他可不想步黑人的后尘,让流血要了他的命。
“你会弹?”
“不会。”
“哈哈哈……你是乱弹琴。”白月笑得枝乱颤,铁幕看到她的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水,笑了笑,其实,白月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能很快领会他心里的想法,找个爱人就需要找这样的人,不差钱儿,还有个性,自己死心塌地地爱着他,他的心里荡漾着幸福。
白月清了清嗓子拍着手唱到:“你是我一生一世的爱人,我寻找了三生的爱人,灯红酒绿的都市并不能掩盖你的风采,走过千山万水寻找你,我的恋人,我一生的伴侣,哪怕前方是风雨雷电也要寻找你,我一生的爱人、朋友……”
铁幕坐在童铸的尸体上面,听得如痴如醉,这才是真正的铁血生活,一边是仇家的尸体,一边是一生一世的爱人,铁血柔情充满了胸膛,铁幕觉得眼前的情景才是自己向往的,如果,没有受伤就更加完美了,男子汉,就要在生死之间闯出一条生路,杀出一条通往幸福的坦途。
本文由小说“”阅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