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你咋说的?”铁幕很快冷静下来,说道:“我不杀人,人家就要杀我,难道,我会任由别人杀死不成?再说,谁想对月月不利,就从我的尸体上走过去,我绝对不会让月月受到伤害的。”铁幕慷慨激昂地说完,自己也有点汗颜,白月的伤势,都是自己搞出来的,如果不是他,她也许还完好无损的呢,说什么保护女朋友,不给她伤害就很好了。铁子姗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就你能,你逞什么能呢?弄得满身是伤,还是一个残废,我听说,白月的腰是你伤的,你可要想好了,是不是你弄伤的?”

看着铁幕又闭上眼睛,铁子姗走出去叫医生,把铁幕的身体重新做一次检查,调整一下药品,人体在清醒的状态下和昏迷的时候,产生的激素和热量绝对不一样,支持人体活下去的维生素的需求量也不同。

“噢。”铁幕放下了心,马上又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在哪里?”

听说铁幕清醒了,医生检查完毕之后,三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来,,详细询问了案发的经过,铁幕这才知道,美国调查重案的警察很正规,可能不允许穿便装,看来,孙梅要求每个刑事科的同事要穿警服是跟国际接轨,并不是她个人的意愿。

铁幕长长喘口长气,说道:“好了,终于平安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说到这里,他的话头一变,说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他本想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月月了,幸好他还有理智,临时改变了话头。

铁子姗哼了一声,悠悠说道:“那可不好说,人心隔肚皮啊,如果。你没做,我怎么会知道是你弄伤了白月?况且,这件案子听说,非常复杂,还牵涉到墨西哥那边,警察需要做详细的调查,这一次,圣利安真的出名了,死了将近十个人,都是凶杀,比得上一场局部战争了。”

那个警察看了他一眼说道:“听说,你是一名中国的警官,可能很熟悉法律,更知道办案的程序,按理,我不该跟你透露案情的,看在你是一个外国人,还是我们的同一行的身份,跟你说说吧。”这时候,另外两名警官转身走了出去,这是回避措施,避免黑人警官的尴尬,听到不该听的话也是一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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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领头的警察是个黑人,大概快五十岁了,温和地说道:“从你弟弟的口供看,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一切都是自卫杀人的,但是,由于案情复杂,最终的结果需要法庭的裁决,看看他杀人的罪名成立不成立,如果是杀人的罪名成立,判终身监禁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罪名不成立,就会无罪释放的。”

铁子姗看到他有一些伤感,有很多的感慨,马上闭口不言,铁幕刚刚从晕厥中醒转,真正从鬼门关打了一个转回来,能活着就好,还有什么小小的恩怨放不下的呢?他跟白月的感情那是两个人之间的事,自己一个当姐姐的,说啥都算得上一个外人。

再次清醒过来,铁幕看到的不是白月,而是铁子姗的一张木然的脸,哎呀,他叫了出来,问道:“月月呢?”

医生很快来到病房,给铁幕做了一个检查,铁幕并没睡着,配合医生应答,铁子姗在一旁做翻译。

当铁幕醒来,看到的是白月满脸痛惜的表情,他想笑,还想问问她,眼前一黑,又晕过去了,这一次,他彻底放心了,与其说是晕厥,不如说是睡过去了,他一天一夜没睡好,中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争斗和惊吓,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在洛杉矶的中华私人医院里,你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你平安了,有什么事,慢慢说。”铁子姗很温柔地说道。

铁幕这才知道,在美国,不存在什么惩罚,一切都要看罪名成立与否,杀人的罪名成立,就是犯了杀人罪,罪名不成立,就无罪释放,一般,在国内,就是杀人的罪名不成立,也有一个伤害罪,防卫过当一样需要承担法律责任,只不过是轻判罢了。

黑人警官坐下来说道:“其实,死去的两名游客也是警察,为了调查圣利安地区的毒贩子化装成游客的,那个受伤的女人,三个人都是,这样看来,其中还涉及到警察内部的泄密情况,可惜,那些毒贩子都死了,要不,可以问出一些情况的。”

铁幕这才知道,他无意中卷入了一场大案子里面。他不知道,独自一个人跟十名罪犯周旋,并一一杀死对方,自己只受了点轻伤,十分骁勇善战,称得上是一名警界的精英,特别是那些毒贩子,不但狡猾奸诈,更是亡命之徒,需要很多警察才能完成对对几个毒贩子的合围,也就是说,在美国,通常是警察集中优势的力量才能抗拒少数的毒贩子。

黑人警官对铁幕很钦佩,这才稍微透露一点案情,从罪犯的凶残手段看来,铁幕杀人的罪名成立的希望很渺茫,因为罪犯杀人在前,并且绑架了白月,铁幕救人在后,在手中只有一把水果刀的情况下,跟两把枪展开肉搏,分明是一种不顾自己的生死的行为,很悲壮,很令人感动。

黑人警官聊了几句,站起来说道:“以后,案情有了新的进展,我们还会麻烦你的。”

铁幕跟他握了握手,说道:“有什么事,我一定全力配合。”黑人警官的态度很好,他不能不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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