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深深吸口气,她想到了马上就要做到,对铁幕说道:“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周鸥在一旁被轻轻咳嗽了一声,铁幕看了看周鸥,觉察到她有话想对自己说的样子,孙梅很是警觉地瞅了周鸥一眼,很是不太高兴,说道:“小周,你还不回去上班吗?”
孙梅的眼睛转了转,说道:“以前,王布野对我说过,你是一个很疯狂的刑事警察,我还不太相信,现在,我真的有点相信了,只要听说有案子,你的汗毛孔都是兴奋的。”
孙梅难得一笑,说道:“算了吧,别说现在只是伤势未愈,就是当初中枪之后,你还能杀七八个人,你的身体就是铁打的一样,不需要休息了。”得,她直接给铁幕做主了,不顾铁幕横眉冷对地看着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为了掩饰自己,他把头转向车外,看着外面久违的风景。孙梅并没把铁幕送回家,而是让车开到了局里,停下车,对铁幕做了一个很优雅的请的手势,他诧异地说道:“不是吧?我刚回来,就让我工作?我的伤势还没完全痊愈呢。”
“你指的是,除了差一点让我送命的案子之外的收获吧?”铁幕低头想了想说道:“我有些理解你坚持让我们穿着制服上班的道理了,可是,你的想法是对的,却脱离了实际,在美国,警察办案的确是穿着制服的,金闪闪的标志,黑色的警服能给人某种信任,在我们这里不一样,老百姓不太认可警察,建立不起来那种信任感,因此,穿着警服反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抗拒心理,这是,我仍然坚持穿着便装办案的想法,你是从需要的角度考虑,我是从实战的角度考虑的,要破案子,就离不开别人的协助,我们不是神仙,算一卦就能找到凶手是谁,那是需要调查取证的,你让别人起了反感,怎么调查取证?”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向往,渴望投入为被害者带来公平的机会,为正义得到伸张贡献自己的力量,任何一个案件都意味着邪恶在施虐,正义遭受到蹂躏,他要举起正义之剑,用敏锐的智慧抽丝剥茧找到真正的源头,展开强大的暴力把真凶拿下,拯救或者相识的,或者陌生的人的生命财产,这是他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因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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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幕看着随后跟来的周鸥,说道:“你着急就先回去吧,晚上等我的电话。一起出来聚一聚,好险,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你少来给我戴高帽子。”铁幕的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地说道:“有案子就有案子吧,我没说自己是大能人,离开了我,刑事科就一事无成,算我协助你,好了吧?”
铁幕毫不领情地嘲笑道:“看来,你对我很是迁就啊,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案子需要我来处理?”
白月看着远方,脸上浮现出苦恼的表情,是的,铁幕给她做的事下了一个定义,事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事业呢?一种被人不齿,被人诟病的事业,就连铁子姗也看不起的事业,铁幕可以自己不在乎,可是,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的同事,都以正道人士自居,为了他考虑,她也应该结束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了。
孙梅的脸色一变,正要对周鸥发火,铁幕轻轻挡在周鸥的面前,对孙梅说道:“你看,白月已经走了,我们也走吧?”
“那就好,月月,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理解你的心情。”铁幕直直看着白月,这件事不趁早解决,真的会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
周鸥听了这话,眼圈一红,连忙低下头,她喜欢铁幕,自己觉得程度并不比王扬少多少,她做不到王扬那么开放,用一ye情来表达心里的爱恋,也不敢说出心里的想法,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铁幕,当她得知铁幕在国外受伤,恨不得立刻飞过去,只是出国的手续一时半会儿办不下来,等她办得差不多了,铁幕已经回来了,半转过身体,不让他看到她偶然泄露的秘密,说道:“我在车里等你吧,抓紧时间。”
铁幕举手做了一个国际通用的ok手势,表示同意,跟在同事的后面走进去,钟英男有点酸溜溜地说道:“组长,你行啊,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享尽齐人之福啊。”
“别瞎说,让白月听到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小丫头,我在外面哪儿还有一个了?”“喏。”钟英男对着周鸥的背影努努嘴吧,说道:“在那儿呢。”
“我跟她的关系,跟你一样,都是同事,你少给我栽赃陷害。”说完,铁幕不再理她,大步流星走了进去,钟英男迈着小碎步,跟不上他的节奏,恨恨地跺跺脚。孙梅在办公室等着铁幕,铁幕进门以后,张明达也跟着进来,孙梅对张明达说道:“你把案子对铁幕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张明达清了清嗓子,打开手中的文件夹说道:“所谓的606案件是指发生在今年6月6日的杀人案,死者梁石漱,生前是大益集团的执行总裁,现年49岁,大益集团是他一手创办的私营企业,涉及到的生意面很广,一开始是做电子实业,后来向出口贸易还有汽车行业都有涉猎,他的死,对大益集团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孙梅举手打断了张明达的话,说道:“停停停,你先说终点吧,至于大益集团的事情,以后再说,那是市长考虑的事情,跟案子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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