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张亚东沒有见周芷兰,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和尚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因为刚才在客厅里面跟文静所发出那声音,因为张亚东知道周芷兰听见了,因为和尚的一句‘芷兰,你怎么,’,张亚东知道周芷兰什么都听见了,张亚东甚至想到了周芷兰当时在哭泣……
张亚东心里只有文静,张亚东只爱文静一个人,张亚东只是把周芷兰当成了妹妹來看待,但是想到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想到自己霸占了周芷兰的身子,想到先前自己给周芷兰的承诺……
张亚东很后悔,后悔在客厅里面跟文静的那一番缠绵,在知道周芷兰就在卧室里面的情况之下还那么投入,那么忘情,还那么不顾一切;张亚东很恨自己,恨自己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无情,居然当着周芷兰的面跟文静……根本沒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张亚东原本想看看和尚,想看看和尚的伤势,想看看和尚恢复的怎么样了,但是想到周芷兰就在房间里面……张亚东急匆匆地离开了,不敢面对周芷兰,至少现在是不敢。
仍旧是那家破旧的小旅馆,仍旧是那个房间,沒有人跟踪自己,沒人再敢來打自己的注意,但是张亚东的心情却是异常的沉重。
《针灸宝典》锁在了诊所办公室的抽屉里面,金针银针随身而带,对于《针灸宝典》上面所记载的东西,张亚东已经记了个滚瓜烂熟,所以……
所以现在的张亚东不需要《针灸宝典》,掏出金针就在手里比划了起來,认清穴位,练习手法,眼疾手快,机会转眼即逝……的确,张亚东练的不是治病的方法,而是所谓的“点穴大法”,的确,张亚东还得继续练习手法,要做到眼疾手快,要做到一击而成,因为想对付陈彬,想打败陈彬,或许在交手的过程中机会很少很少,只有那么一瞬间的机会,是真正的转眼即逝,如果自己沒有完全的把握,不能一击成功……
一转眼,两个小时过去了,在已经过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在张亚东练了个满头大汗的时候才收起了东西,钻进了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冷水澡之后倒在床上大睡了起來。
“东子,你怎么才來啊,”刚要走到诊所的大门口,带着一脸的着急,王飞急匆匆地朝张亚东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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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你……你沒跟我开玩笑吧,你说的是真的,”听张亚东这么一说,周华兴可激动了,就连坐在一旁的,一直垮着一张脸的周华兴老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喜悦之色。
太阳缓缓地升了起來,爬上了三杆,张亚东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看时间……
“走,走,走,别啰嗦,你小子,谁让你打广告的,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王飞上前扶住了张亚东的肩膀,把极不情愿的张亚东给拽进了诊所的大门,推到了张亚东办公室的大门口。
张亚东把目光落在了周华兴身旁的那位中年妇女身上:淳朴,善良,胆怯,穿着朴素,日子清贫……面黄肌瘦,萎靡不振,精神颓废,沒有丝毫的精气神……张亚东心里一阵心酸,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哦……”周华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那现在怎么办,还有的治吗,”或许这个才是周华兴最担心,最在乎的事情。
想到文静的事情,想到周芷兰的事情,张亚东内心里面充满了惆怅,充满了愧疚之感;想到南江县公安局局长严宁的事情,想到南江县工商局局长郑有成的事情,张亚东心里又兴奋着,得意着,或许对于张亚东來说这是一个喜忧参半的上午。
“老周,”的确,坐在办公室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钟正华矿上的瓦斯检查员周华兴;的确,周华兴是來找张亚东的,因为他把老婆接來了,因为张亚东答应过人家要帮人家的老婆看病。
张亚东转过了身子,装模作样地穿上了白大褂,然后坐到了办公室前开始询问周华兴老婆的病情。
“哎哟,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沒人规定你几点上班,”的确,在知道了张亚东的身份之后,在知道了严宁是张亚东的老大哥之后,王飞可不敢过问张亚东的私事,更加不敢给张亚东规定上班的时间,“只是今天早上有病人找你,大老早的就來了,想跟你打电话嘛又关机,想去你家里找你嘛……我现在也有病人,实在走不开,”
不是中医,张亚东不会把脉;不是大医院,沒有先进的检查设备,所以……对于张亚东來说只有问,只有了解患者的病情,甚至是让对方提供以前的病历表跟检查单子,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看,从患者的脸色,五官中看出病因所在,这也是《针灸宝典》最厉害之处之一。
或许是张亚东最近几天同样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或许是张亚东太累,心情太过于沉重,所以张亚东睡的很死,爬起身子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已经过了自己上班的时间。
“在其他医院沒得治,但是在我这里……”张亚东一脸的得意,也的确是到了得意的时候,“这样跟你说吧,我会用银针打通嫂子的中穴,让其气血畅通,然后再加以药疗药补,或许不出一个月嫂子就能完全恢复,”
“不知道,”这个周华兴还真不知道,只能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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