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射击,打死他,”随着这声话音落下,终于有水手开始对着泰迪射击了起來,数之不尽的子弹,铺天盖地的朝泰迪飞來。“这里沒有你的主人,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温彻斯特倒是比较沉着,也沒有受到泰迪眼睛的干扰,只是此刻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你们有沒有听过北美这片海域上流传着的关于血目的传说,”温彻斯特的左手忍不住开始颤抖了起來,这只左手就是在上次碰到另一个血目的时候被他砍下來的。
这个人是温彻斯特手下的首员大将,哥特,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可是心思细腻着呢,一些之前听过血目传说,现在又身临其境的水手们,刚才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可是随着他的这声大喝,和他的奋勇向前的动作,又全部回过了神來。
随之一连串的笑声从周围的数艘船上传了过來。
“哈哈,迪克,你沒吃饱么,放小艇都能放成这样,”一个取笑的声音在临近的甲板上响起,黑暗中看到站立的泰迪,他还以为是迪克。
“來人是谁,报上名來,”一声大喝从岛上的人堆中传了出來,说话的人脸色红润,胡子和头发都已经白,他的一只左手已经残废,上面装着一个金色的钩子,这就是泰迪此行的主要目标,温彻斯特老爹。
“啊,,,”“呃,,,”各种各样临死前的惨叫声在寂静的海面上响起,风虽然消失了,但是海浪却翻滚得更加汹涌了,哗哗的浪声,合着这些惨叫,如同一首独特的死亡进行曲。
“老大,搞死他,我们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怕他一个不成,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准是个疯子,”一个反应过來的手下,对着为首的老年男子说道。
“交出來,或者死,”泰迪说话的口气麻木而单调,听上去如同一台机器。
“把主人还给我,”泰迪的声音冷漠而不带一丝感情,那些和他对视的人在看到他的双眼之后都畏惧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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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啊,”这些水手原本就已经喝了不少酒,而且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受到哥特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杀欲,而随着一群群的水手朝泰迪冲去,又有更多的水手反应过來,掏出了各自的武器抓在了手上。
每天过着朝不保夕,行走在生死存亡的交叉口,这些人早就学会了如何正确地处理自己的情绪,这是温彻斯特老爹的功劳,也是他们成为一个合格的海贼所必须学会的东西。
所以,哥特的大喊只是一个导火线,剩下的,都是这些人已经从心底里面把血目给他们带來的恐惧全部转化成了杀性,而他们的动作也正说明了,此时此刻,他们已经再也沒有了一丝一毫的恐惧。
温彻斯特老爹的右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他睚眦欲裂地看着朝泰迪冲过去的所有水手,一滴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滑下。
这些沒有真正和拥有血目的人交过手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血目的可怕,他用小声的呢喃轻轻地说着:“沒用的,沒有用的,去再多的人,也挡不住血目,你们,只会让他更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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