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针浪是如此的迅猛,很多寰宇联盟的士兵甚至连惨叫都沒來得及发出,就已经被打成了筛子,由于上路的针浪在前,下路的在后,所以有些人就算是有心想要闪躲,也是无能为力,因为你必须要先蹲下,再计算好时机跳起來,一个计算失误,或者是跳得不够高,结果也是非死即残。

针浪一路向外扩散,一直到最外围快抵达了柏林城的城墙脚下的时候,才逐渐消失,而这时,一阵阵如同滚雷一般的建筑物倒塌声,才轮番地在柏林城内响起。

一些建筑物因为内部装有燃气管道,甚至还在倒塌的过程中,发生了爆炸,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各类悬浮战车,有些躲避不及的,也被倾覆的建筑物给砸落、盖压到了地面上,引发了第二轮的爆炸。

浓密的灰尘和随处可见的火光在柏林城内弥漫,那些原先躲在seed身后或者和seed站在一条直线上的寰宇联盟士兵,不得不再次面对第二轮的危机,只有那些乘坐了性能较好,早先就已经拔高了悬浮高度的战车上的人们,才能够完好无损地存活下來。

这是,这样的活着,却是比直接死了还要痛苦,因为,此刻放在他们眼前的,不仅仅是断壁残垣,还有尸山血海。

黑色的针浪消散过后,那道碧绿色的防护带也随即消失在了场上,那十二台结成防护带的seed的正面已经是千疮百孔,表层的护甲几乎已经荡然无存,露出了它们已经受到重创的内部结构。

防护带消失后不久,便看到这十二台seed轮番委顿地趴伏在了地上,而它们眼中原本莹绿色的光芒,也依次暗淡了下來,显然,这些驾驶员都沒有能够侥幸从刚才的针浪中活下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建筑物的坍塌才终于消停,但是,接连不断的惨呼声却慢慢地扩散了开來,看着眼前已经几乎被夷为平地的柏林城,听着这些惨呼声,所有完好活下來的寰宇联盟士兵的心中都不由涌起了一股悲凉。

“小魏晨这出手现在是越來越彪悍了,动辙几十万,啧啧,好冷血,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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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2号机,快防御,”此时再飞下去挽救依然是來不及了,情急之下,谢兴龙唯有开口警示,希望下面的那台seed-3能够做些什么。

地上的那名伤员因为躺在地势较低的地方的关系,所以侥幸沒有被针浪夺取性命,但是,紧接着他便看到面前的这台seed-3的双眼一暗,变成了暗红色,慢慢地往他倒了过來。

而在这些人当中还有这么三个人,这是一个一女两男的组合,两个男人,一个魁梧,一个消瘦,虽是中年,但看上去却都是一脸的沧桑人之外,倒是那个女的姿色不凡,人也年轻,引來了周围的一些人频频的注视,只是她却沒有去理会,只是坦然自若地和身旁的两个男人低声地交流着。

柏林城内发生的一切,这些实力不济的人并沒有看明白,但是城墙脚下遍地的尸骸和废墟,却是让他们感到了心惊,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了不说,有些甚至还当场晕了过去。

“吸血有什么副作用,”女子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啊,,”然而,回答他的除了沉默之外,就只有空中的那些士兵的惊呼声和惨叫声,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士兵更是不堪忍受地从战车上跳了下來,摔落在地上,变成了一堆肉泥。

“魏晨,,,我,,,”seed-3的驾驶舱内,谢兴龙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抬起头看了看头顶上的那个已经覆盖了整个柏林城上空,和防护罩几乎紧贴在一起的大红色光球,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果决,然后便看到他操控着seed-3,头也不回地朝着那个大红色光球冲了过去。

“应该不会的,这小子从小就心性刚硬,身上更是有着一份非人的执着,我相信他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入了歧途,”消瘦的男子开口反驳道。

不过,这一次,这些针浪却是逆向而來,就好像是回头潮一般,而此时,因为灰尘和火光的覆盖,大部分的寰宇联盟士兵还沒有反应过來,有些人甚至脸上还洋溢着庆幸的表情,可是下一秒,黑色的针浪就从他的身上推过,连一片衣角都沒有留下。

它的目光锁定在魏晨原先站立的地方,仔细地寻找着魏晨的身影,只是那里目前正被灰尘覆盖,极难看得真切。

然后在这些人当中,却还是有着几个不一样的人,这些比较镇定的人基本上都已经看惯了生死,他们有老又少,或站或坐在城墙上,有些半闭着眼睛,安静地等待着结果,有些则是小声地安慰着身旁的同伴。

这名驾驶员只觉得所有的显示屏都变得一片漆黑,他还以为是显示器出了什么毛病,还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可是这一看,却让他的心脏都几乎跳出胸腔,因为,他看到驾驶舱的内壁上已经出现了无数的凹陷。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seed-3便飞抵了红色光球的面前,不过,它的速度却沒有任何的放缓,居然径直钻进了这个光球之内,不过,这个巨大的光球却只是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便立即回复了原状,不过,它的增大却好像停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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