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昨天晚上自己丈夫平安回來。她心里总是落了下來。而且她也听丈夫说了。他带的人把乌查爷爷山上的屋子给折腾的够呛。心里有愧。
而乌查却是丝毫沒有埋怨的意思。这让刘国柱夫妇二人。更是有些感恩戴德意思。
早上。起了个大早。磨了豆浆就直接做起了豆腐脑。
“这老刘夫妻俩。还真是会做人。”
旁边。刑干戚看着刘国柱的老婆离开。感叹了一句。
“这叫忠厚老实。你这老东西奸诈的很。可是不懂。”叶皇趁着这机会挖苦了刑干戚一句。后者倒也沒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笑了笑。“淳朴。忠厚老实。哥很多年以前就戒了。”
刑干戚明白公子沒有真挖苦他的意思。只是随便打趣一句而已。
作为在外漂泊这么多年的刑干戚來说。这世上他看不透的东西已经很少。不能舍弃的东西也已经很少。脸皮自然也是其中被他舍弃的东西之一。
倘若不是脸皮够厚。甚至说有些时候不要脸皮。无论是他。还是刑天母女。都不可能在这肮脏的社会活到今天。
那个总是不把自己当二叔看的孩子。永远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只是停留在甘肃一个小村落里几年的回忆而已。
“你老小子脸皮也真够厚的。赶紧洗洗手。暖和一下。吃些东西。还有事情要做呢。”
笑着说了一声。叶皇转过身。将乌查放在锅内热好的饭菜端了出來。一桌五六个菜。倒也算是非常的丰盛。
三人围坐在桌前吃着。院落的门又被推了开。刘国柱端了一个不小的铝盆。里面慢慢的都是热腾腾的豆腐脑。
“叶老板。兄弟。给。豆腐脑。快趁热吃。这大冷天的。暖身子的很。”
“呵呵。刘大哥。又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叶皇起身。准备给对方让一个板凳。
“你坐。你坐。我站一脚就回去。孩他妈还要我吃饭呢。”
见叶老板起身。刘国柱赶忙的拉住他。让他坐下。
叶皇倒也不造作。寒暄了一下就坐了下來。刑干戚这老小子直接不含糊。拿了勺子给三人一人盛了一大碗。自己突溜溜的喝了起來。嘴巴还不住下的吧嗒。
“我说老刘。你媳妇这手艺不错啊。我看你们不开饭馆。卖这豆腐脑都成。”
“呵呵。实不相瞒。这豆腐脑可是我们家饭馆的招牌。这豆腐脑老嫩闲适。点卤早一分不行。晚一分也不成。也是技术活。”
说起自己媳妇这做的这豆腐脑。刘国柱脸上带着一丝傲然。
“那以后我们來同江的时候。可要多去你家蹭饭了。”
叶皇吃了一口。觉得的确不错。也是开玩笑道。
“成。这东西又不值几个钱。你们随时來。我随时让你们吃个够。对了。叶老板。昨晚你问我的事情。我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昨晚喝酒的时候。叶皇曾经问他一些关于昨晚那波人的具体特征以及行踪。喝的有些过的刘国柱舌头有些发麻。半天沒整明白。
今天早上这一想。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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