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苏凉被狠狠打了个耳光。头发被拉扯着，不能别过脸去，生生承受下来。脸颊的一侧先是发白，后红成一片。
“让你害我！你这个贱人，没安一点好心思！我在牢里五年，五年啊！”
又一个巴掌落在脸上，同是左脸颊，苏凉已经疼的没了知觉，嘴里一股铁锈味。
“你知道牢里都是些什么人吗！真该把你也送进去，尝尝那种待遇！他们根本没把我当人，当人！”
里面究竟怎么样，苏凉是没可能知道的。但凭她皮毛上的认知，监狱里最厌恶的就是强x犯这类的犯人。特别吴军是因为猥亵幼女进去的，苏凉可以想象，他在里面的生活有多么精彩。
“我…我不是故意的……”苏凉弱弱开口。
“别说话！我准你说话了吗！让你害我！你该死！你下贱！”
吴军一只手抓着苏凉的头发，一只手掌掴，直到苏凉嘴角渗出了血迹，他才感觉心里好受一点。
弯起嘴角笑了笑，看的苏凉心里直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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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多活两天。”吴军自言自语着，松开苏凉的头发，“应该说不能让你死，或者才好玩，这样吧？”
看苏凉没反应，吴军抬脚踩在她的脸上，暴怒道：“快给我说是！”
苏凉有气无力的：“是…”
“你没吃饭啊，说大声一点！”
“……”
“是！”
我是没吃饭啊，一天一夜，qaq
吴军俯下身，盯着苏凉的脸：“就是这张嘴说出的话是不是？我们把它缝起来怎么样？”
“……好。”
“你也觉得好吗？我的手工活可不错了，老大都夸我，说我出来以后可以靠这个吃饭。”吴军忽然放柔语调，又生生拔高，“我以前不会这些下贱玩意的，你说，都是谁害的，都是谁！”
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苏凉扑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滚烫的体温作用下只觉得很舒服。一张脸半张肿起来，半张烧的通红。苏凉明白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提反对意见，一切以顺毛为主。
“是我……吴老师，对不起…”
轻若蚊蝇的声音，吴军偏偏听见了。他下了死力气踩苏凉，“道歉有什么用！我工作丢了，亲戚全看不起我！苏凉，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苏凉觉得自己的脸在他的力道下要变形了，安慰自己，本来她是国字脸，这么踩一踩，没准会变成鹅蛋脸呢。下面的力道更重一点，没错，这样的话，锥子脸也是有希望哒！
吴军不知道苏凉在想什么，没听见预料中的惨叫声让他格外不爽。殊不知苏凉是没力气喊叫，还不如保留点体力。
点了根烟，烟烟袅袅地抽了一口，吴军的口气怀念：“你知道我多久没抽到烟了吗？好不容易拿到一根，还没点，就被他们给踢到马桶里去了。小贱人……”
“啊！”苏凉终于忍不住低低喊了一声，吴军的香烟直接按在了她背上，穿透了衣料，带着燃烧的味道，熄灭在人的皮肤上。
这个反应明显取悦到吴军，他又重新点燃了香烟，笑地像朵菊。
“你说，在你身上烫个字怎么样？贱这个字，多衬你啊！”
明显感觉到苏凉抖了一下，吴军更满意了，慢慢地把香烟垂下去，嘴里说着：“人家刺的是精忠报国，你刺的是贱。除了贱还有什么呢，再加个婊子吧！到时候把你卖到南方去，你的生意肯定特别好，因为点你的男人肯定特别多。”
“你说到时候给你取个什么艺名比较好？你家里人叫你凉凉是吧，那就凉凉吧！顶着这个名字出去卖，从不同男人嘴里喊出来，你肯定会感觉特别爽的，相信我！”
苏凉浑身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她想要不干脆咬舌自尽吧。可是咬舌头的业务不纯熟，不知道究竟是朝舌头的哪段下手。要是操作的不好，没死成反而哑巴了，就得不偿失了。
视线里浮现出曹爱霞和苏沧的脸，然后是苏冽，韩旭，韩夷光。居然还有路弦，手帕还没还他呢，苏冽觉得鼻头发酸。但在吴军一次一次点燃香烟的过程里，她再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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