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好过三个女人,男人之间喜欢用肢体解决问题,而女人之间往往喜欢用言语解决问题。事实是都能解决问题,也都能加剧问题的严重性。

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最会感到尴尬的自然是女人。还好我不是一般的女人,在我的世界观被摧毁之后已经很少能让我感到尴尬的事情,当然七夜和师父不能算在里面。

方桌,四条凳子,似乎早有预料而准备好的,江晋亥坐在上方,眉宇之间透露着一城之主的霸气。

我往凳子上一坐,七夜坐在我的对面,楚天阔很自觉的坐到江晋亥的对面,四目相对之间又擦出电光火。

我先倒了杯茶润喉,这才轻轻敲了敲桌子引来注意力。

“你们都发现影疏最近的反常举动了吧?”

我一语出就被江晋亥的话打断,“说重点!”

“楚公子,不知可否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七夜和江晋亥都疑惑的看向我,而我在等着楚天阔的回答。

“请讲!”

“月娘她,今年芳龄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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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晋亥问:“月娘是谁?”

“月娘就是月娘,你不认识。”

江晋亥的脸色变了变,他是一城之主哪能受得了我的话,险些一怒而起,我想他是想到屋外的江影疏才选择了容忍,不过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我说话不得不更加注意。

楚天阔眸光一凝,沉思了很久,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我第三次见到月娘,当年她救我的时候并未露面,一直都是掌事的赵举来见我。至于月娘的年龄,我更是不得知。”

原来白月一直都没有露面,她救楚天阔是在十年前,或许那时候的她也只是小女孩也说不定。

我又问,“你第一次见到月娘是什么时候?你上次见到月娘又是什么时候?”

楚天阔道:“这和江小姐有什么关系吗?”

“现在我还不能说,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第一次是在五年前,上一次是在两年前,月娘突然去了朝都,路过我的住处就留下歇过一晚。”楚天阔很认真的回想着。

“你见过月娘吗?”

他摇摇头,“我虽三次与月娘见面,但月娘每次都以黑纱包裹,从头到脚都很掩实,并不得见。只是···”

“只是什么?”

“月娘每次见我的时候虽以黑纱裹身,但身形却略有不同。看起来像是同一个人又不像是。”

“哦?此话怎讲?”楚天阔的话越发勾起了我的疑问,月娘必定有问题,我十分肯定月娘见过江影疏,并对江影疏十分有兴趣。

“就拿这次来说,月娘似乎比我上次见到的时候高了几分。”楚天阔说出这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并不敢十分确定。

难道月娘的身体正处于成长期?那她救楚天阔的时候也是小女孩?可是一个小女孩又怎么会是独食楼的主人?

我心中的疑惑因楚天阔的话更加疑惑,忍不住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月娘就是独食楼的老板对不对?”

楚天阔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可这和江小姐偶什么关系?”

“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月娘的事情都告诉我。”

楚天阔道:“关于月娘,我知道的并不会比你多多少。”

“月娘的爹娘你可知道是谁?她是继承了独食楼还是···”

“这个···”楚天阔被我的问题给难倒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月娘救我的时候就已经是独食楼的老板,赵举对她十分恭敬。”

“你可知道她救你的时候也是一个小女孩?”

楚天阔惊讶的看着我,“怎么会?”但他转念一想三次见到月娘时都有不同,身形甚至声音都有细微的变化,虽然不大,但只要留心一点并不难察觉,不由得眉间一低,陷入沉思。

回到桌旁,我往凳子上一坐,江晋亥就问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七夜则浅笑的看着我,满满的都是柔情,我回之一笑,又看向江晋亥,“我们都说过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要说些什么。”

于是江晋亥又保持着沉默,我问楚天阔,“你可在影疏身上找到一些熟悉的影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楚天阔犹豫一番,“她若不是江影疏,我必定会以为她就是心儿,曾经我只对心儿说过等她头发长长之后就给她挽发,小时候心儿顽皮,我就会说乖,听话,不然以后可是会嫁不出去的。我还喜欢捏她圆圆的脸蛋,影疏,不,是江小姐,她的一举一动都和心儿相似,昨晚我彻夜未眠,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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