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洛却稍稍加了些力气,令她根本动弹不得,“刚才哪只手打的我?”
“啊?”程琉璃水眸大睁,这一页不是都翻过去了么?他这人怎么这么容易记仇啊!
再说,她那时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哪里使得出什么力气?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只怕跟给他挠痒差不多,除了落个响,对他毫发无伤,他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呢?!
“哦,我想起来了,是左手,对么?”夜斯洛的笑容邪|恶得令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程琉璃下意识地看看左手,使劲想要将那只手腕抽回来藏在身后。
夜斯洛却单单擎着那只凝白如玉的手腕,不顾她的奋力挣扎,放在眼前细细打量,浪荡邪笑,“就是它了,来吧。”
“来干嘛?”程琉璃犹自不甘地跟他做着拔河运动。
“来替我灭火啊!”
“灭火?灭什么......”话没说完她嘎然而止,脸色羞窘如烫熟了的虾子,不可置信地盯着夜斯洛。
“用手替我解决,要么,就用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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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为什么这厮在说着这么猥-琐无-耻的话时,依然可以这么优雅,这么从容?!
这世间还有没有公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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