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里应该是一处卧室,从身-下舒适的软垫以及身上盖着的绵软的皮草可以判断一二。
而且,她的双手努力向上够,发现触手可及的是一张中式的雕床头,上面精雕细琢的繁复纹显示着这间卧室里家具的造价不菲。
下一瞬,她停止了扭动——那是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着一缕地躺在这张大床|上,虽然身上盖着皮草,并没有因此受凉挨冻,可是这种被人彻底扒光放在床|上的感觉令她倍感屈辱。
“来人啊!”她嘶喊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快放开我!”
房门推开,有女人穿着软底平鞋的脚步声走近。
“别喊了,你还是安静地呆着这张床|上,等到洛少心情好一点,或许会在你脚踝栓根绳子,允许你绕着床下地走走......”
听口气应该是属于女佣人,年纪不是太老,四五十岁的样子。
见高拜见低踩是人的天性,程流离一来到这个地方就被囚禁起来,自然连带的连佣人也敢明目张胆地对她不敬。
“我要上卫生间!”
咣的一声,一只痰盂被扔了过来,“大的还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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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流离咬牙忍着屈辱,“我要解大手!”
“洛少说了,大的小的都在床|上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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