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殷药儿别开眼光,透过玻璃窗目视着遥远的东方,
“所以‘鬼医’才不允准我接触它,这种毒的名字叫做‘怨毒’,在世间已近绝迹,使用它的人大多都是些怨妇,给自己心爱男人的情人下毒,床底之欢越多,那女人就衰老消瘦得越快,如果怀孕,大多都会在生产之时一命呜呼,且人不知鬼不觉……”
“那,你有解药吗?”程流离小心翼翼地追问,心下却是有着不祥的预感,如果真有解药,殷药儿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将所有人遣离,将夜斯洛麻醉,特地留下她一人来告知这件事。
答案果然不出意料,殷药儿答,“没有,‘鬼医’从不让我接触这种药,所以我对它的药性、成分等一概不知,无法研制解药,只知道它的毒发表现以及脉搏征象。”
殷药儿冰冷的目光飞快闪过一丝歉意,“我很抱歉。”
“何必这样说呢?”程流离强笑,“我和母亲中毒,又不是你造成的,只不过,我还是比较疑惑,你不是说大部分中毒的女人会在生产时死亡吗,为什么我母亲却会没事,而且还坚持活了……这么久?”
“那是因为有人在保她的命,”殷药儿冷笑,“你猜下毒的是谁?”
程流离细细思量片刻,“难道说,是蔷薇夫人?”
“我本来还一直对你为何会身中此毒大感不解,知道你一直生活在蔷薇夫人身边,大致才猜到个七七八八……”
“可是,蔷薇夫人为何要对我母亲下手?她不过是一介女仆,长得既不漂亮,身世也丝毫没有出奇之处,有什么值得蔷薇夫人对她出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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