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里面没有任何改变。
当然，储物柜上那排玻璃试管，也早已被程琉璃收了起来。
“‘怨毒’是不是除了解药还有一种东西可以缓解毒性的发作？”
殷药儿疑虑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一圈，“你是不是听什么人说了什么？”
“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听着，‘怨毒’这种东西，虽然连‘鬼医’都不曾研制出解药，但并不是就意味着……”
“我不要听别的迂回之词，请你简单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殷药儿看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艰难开口，“是。”
“这种东西，是不是就叫‘可卡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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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儿，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就请实话告诉我！”
“那么请你先行告诉我，刚才冒充酒店客服人员进入你房间的，是不是索菲娜？”
程琉璃毫不隐瞒，“是，刚才来我房间的，的确是索菲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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