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血誓
素衣男子的话如魔音贯耳，一直萦绕在小狐狸的脑海中，盯着灵血的眼神越发痴迷，不自觉地缓缓抬起左爪，向玉盒迈了一步。
“小狐狸？”司徒蔓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出声试探道。
小狐狸如梦惊醒，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怒从中烧，质问道：“你对我幻音术？”
素衣男子也不否认，坦言道：“若我真的有心对你使用幻术，以你们几个的修为未必能察觉，这九尾灵狐的心头血你最清楚是不是真的，我说的也都是实话。”
小狐狸看向玉盒中的灵血，确是不假，怒意消散了几分。
司徒蔓犹豫了一下，疑声道：“就算前辈说的是真的，但以前辈之能，进出十里大山都不在话下，若只是单纯要一只九尾灵狐作灵兽，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素衣男子想到些什么，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接着眼底又闪过一丝悲痛，轻声道：“我要救一个人，她希望我做一个好人。”
司徒蔓一脸愕然，又明白了些什么，看向一脸纠结的小狐狸，问道：“小狐狸，你怎么想？”
小狐狸看着玉盒中的灵血一脸痴迷之色，又看向司徒蔓和李子清，面露难色，垂下脑袋，小声道：“我……我不知道。”
司徒蔓笑了笑，揉了揉小狐狸脑袋，劝慰道：“你若选择留下来，我很开心，你若选择追逐大道，我为你开心，无需为难，随心即可。”
小狐狸抬头对上司徒蔓的眼睛，心中生出勇气，长吸了口气，扭头看向素衣男子，坚定道：“好！我跟你走！”
还未等素衣男子有所回应，司徒蔓出声道：“但我要如何相信前辈你说的都是真的呢？”
素衣男子哭笑不得：“你想如何？”
司徒蔓鼓起勇气，坚定道：“前辈可否以心魔起誓。”
素衣男子随意地点头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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