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热被暧,呢喃低语。虽然窗外风雪飘摇,陋室最小,却温暖如春天一般。
季心苗靠在宽厚结实的胸脯上在出神。
齐大郎半闭着星眸享受着美人在怀的幸福,粗糙的双手在她的全身不断的游走。
几年归来,齐大郎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子是越发的贪恋,恨不得天天什么事都不做,搂在怀中细细的享受。
他知道,每每只要一抚摸上那滑嫩如笋的每一寸肌肤,他就会如十八的少年郎一样燥动难奈。大手一节节一寸寸,仿佛丈量土地一般仔细。丰满修长的身子、触手可滑的肌肤、清淅爽鼻若有若无的气息无一处不让他疯狂。
季心苗一丝不存的半依在他的怀里,小脸仰望着屋顶,双眼一眨也不眨,那又白如羊脂浑圆滑腻的双脚压在齐大郎的双腿间,独自在想着心事。
面对自己如此的努力,见眼前的人竟然这个时候还在他怀里发呆,齐大郎心下不爽:“媳妇,你在想什么啊!”
季心苗伸手打掉他滑入腿间的大手:“别动,我有重要的事在想。我总觉得今天四叔的那眼神很不对劲!”
自己的媳妇关心着兄弟是好事,只是在这时代她还在关心,是不是太过份了?
齐大郎委屈的说:“媳妇,这个时候再重要的事也没有这事重要,现在不许想任何人。听说他晚上开始进食了,这不是好现象么?反正后娘是不可能妥协的,她这种明知会撞墙的性子也非得撞上一次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既然两人都不可能改变,四弟总是小辈,那就只有四弟放弃了。而你不是不喜欢小妹嫁进齐家么,四弟放弃也不让你为难了,你还想这么多做什么?我就说你啊,你这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嫂子,这世上可真是罕见!”
这男人眼中心中除了这个事就别的事了?
季心苗朝他眼一翻嘴一撅不乐意的说:“我是讨厌那个老太婆,如果不是考虑四郎未成亲,我早就巴不得爹早点休了她!我不喜欢小妹嫁进齐家是一回事,不过关心四叔又是一回事。
要我说呀,你们男人只会看表象,而不会看人眼神。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一个人的眼中可以看出他的本质。今天四叔那眼神不像是放弃的眼神,而是一种绝望的眼神…哎…哎…叫你别动…你有没有听…啊…”
这么美好的时候,自己的媳妇还有心思去想别人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行!齐大郎微怒了,看来是他没有尽力了…
不管她的挣扎,齐大郎一个侧身把那具毁他心神的身子侧压在胸前,微微掀开了一点暖被,大脑袋躲进了被,寻找到芳香之源,自顾自的享受起来。
“坏人!我说在我在想重要的事情…嗯…哼…”季心苗娇嗔的轻骂着被窝中勤奋的男人,却反将身子挺得更高…
户外风雪交加朔风怒吼,雨雪越来越大,室内恒温顿升,呢喃渐浓:“大郎,你轻点…”
身上的人终于偷笑了,他就不信了,凭他的技术她还能分心?
“四郎…”一声撕裂的声音把季心苗吵醒。
“怎么了?”昨晚被折腾得似走了二万五千里长征一样累的季心苗此时还在睡梦中,听到齐李氏的撕叫声,眉头紧簇一堆。
发现没人应她,季心苗伸手一摸,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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