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邻居说话的李父,看到俩人的光膀子的模样,不满的说道:“看你们兄弟俩光着膀子,像什么样子”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不理解李父为什么会这么说,现在大街上的老少爷们不都光着膀子吗?
“这么大热的天,穿衣服热的慌,还是光着膀子凉快”同样光着膀子的街坊老刘笑着说道。李父摆了摆手,大声的说道:“哎,不一样,这衣服跟衣服哪能一样,你看我穿衣服就不热,丝绸的穿着凉快,老刘你摸摸我这丝绸衣服的料子,前几天刚去省城买的,一百多块呢”
“这丝绸的跟布的就是不一样,你看我身上一点汗都没有,贵有贵的道理,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以前的有钱人为啥夏天还穿长袍,丝绸做的那是真不热”
“晚上喝酒?行,你准备好菜就行了,晚上我带酒过去,散酒那玩意我喝不惯,还是得喝茅子,那玩意喝着才对味,其他的酒喝着辣嗓子”
在大街上聊完回家,李清风落在最后面,拉住了前面的李老大,小声的说道:“老大,咱爸以前也不这样啊,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变得这么虚荣了?”
“咱妈去四九城伺候家宝月子的时候,咱爸发现你给家里的钱了,从那以后,就成这样了,你要说为什么变得这么虚荣,可能是因为穷人乍富吧”李老大看了看屋里,小声的向李清风解释道。
李清风:“.”
收拾完行李离开时,李清风照例给李母留了一笔钱,当做家里的生活费。
反正全家都知道了,这次没有藏着掖着,李清风是当面给的。
这次回去,是李老大给买的车票,到底是升副科了,在铁路上有些面子,给买的是硬卧,直接到四九城的车票。
有心想拒绝,不过李老大的一片好意,李清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坐上了开往四九城的火车。
有些年头没坐过长途火车了,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躺在火车硬卧上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同志,火车上闲着也是闲着,玩牌吗?”隔壁床铺的一个年轻人,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扑克,邀请李清风一起打牌。
火车上没什么娱乐活动,一听到打牌,在各自铺位上挺尸的乘客,一个个来了兴趣,表示要加入进去。
硬卧躺的腰疼的李清风,对于火车上打牌这种娱乐活动,还是有些兴趣的,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可以啊,闲着也是闲的,玩什么?玩钱吗?”
“看你说的,不玩钱玩扑克还有意思吗?一把一毛吧,有谁要玩吗?”
能做卧铺的都是有钱的,玩扑克一把一毛真不差这点钱,纷纷表示可以接受玩钱,李清风也无所谓,一把一毛,一天下来,也输不了几块钱。
对面年轻人数了数要一起玩的乘客,笑着说道:“咱们这里有五个人要玩,我只有一副牌,这样吧,最近南方流行一个新玩法‘诈机’,规则很简单.”
听着对铺的年轻人讲述着游戏规则,李清风越听越熟悉,这不就是炸金吗,规则和后世基本上已经完善,妥妥的赌博游戏。
炸金的规则确实简单,车厢里的乘客听年轻人讲了一遍后,也都明白了原理,对于这个新玩法有着浓厚的兴趣。
李清风也无所谓,不就是炸金吗,来呗。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输有赢,大伙都是输输赢赢,没输多少钱。
等到后面,还是输输赢赢,不过李清风发现,对面那个年轻人每次输的话很小,赢的却很大,基本上几人的钱,都跑到对面年轻人的桌上,钱不多,也有个七八十块钱。
这下就算是再傻,李清风也琢磨过味来了,自己这是遇到高手了。
接下来的牌局,李清风开始观察起了对方的作弊手法,不过这小子好像有点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他是怎么知道别人手里的牌的。
索性李清风就不看了,能出老千的都是下了苦功夫的,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自己这个小白看出来,那还能叫千术吗?不是谁都跟自己一样,能有一个随身空间用来作弊的。
在接下来的几局里,李清风一直盯着这个年轻人跟,只要这家伙不走,李清风就跟到底。
连着开了几次牌,每次都是李清风收钱,短短几局,不但前面输的十几块钱全部回来,还额外赢了对面小年轻二十多块。
对着李清风连输几局,这下小年轻不淡定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轮到他的那个托洗牌后,俩人隐蔽的使了一个眼色。
年轻人这把拿到牌以后,一路和李清风跟到底,很快就积累到了上百块。
当桌上的钱到达两百块多后,年轻人优势在我的和李清风开了牌:“三条a,同志,这把你输的有点多”
说着,年轻人信心十足的要去拿桌子上的钱。
“等等”
李清风按住对方拿钱的手,在年轻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翻开了自己面前的牌。
“235吃豹子,不好意思同志,这把你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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