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栎,今日给她送来这等消息,也算破釜沉舟,临死一搏。她自当信守承诺,保她母子性命无忧。
真是个聪明女人。
自来在后宫不出头,不争抢。性命攸关之际,没去求了这与她毫无怜惜之人,倒看准她这得宠的贵妃下注。宗政霖诸多女人之中,也就这诸葛栎尚能入眼。
本以为他会教训她一二,没成想这男人竟应得异常干脆。
再之后,慕夕瑶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宗政霖一反常态,抱着她稍作打理,替她穿戴好专给他做的一身月白里衫,自个儿打着赤膊,腰下围着条巾帕,带她大步往内室走去。
“容娇娇胡闹一回。伺候朕用饭,嗯?”男人拍拍她背心,眼眸深邃,下颚依旧紧绷。身下火气还直挺挺没有消去,可却没有逮了她继续欢好。
“自然是好。”面上盈盈笑开,搂着他健壮腰腹,慕夕瑶微微垂了眼眸。
好得很!为着让她不在琴曲一事上纠缠,便是连诸葛家与自个儿尚未平复的意动都能压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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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网改版,亲们见谅。以下与正文无关,可跳过不看。)
余薇觉得自己就像要被撕裂了似的,全身都疼。脑子里尤其混乱,就像两个意识在激烈碰撞,丝毫没有顾忌到她这个主人会不会随时崩溃。
终于熬过这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余薇躺在床上慢慢睁开眼睛。
四周是淡蓝色装饰的房间,屋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不远处白色梳妆台上摆着一盆粉紫色石竹,开得正好。
这不是她熟悉的地方,而是另一个余薇的寝室。
她本来是一个二流歌星,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十几年,也不过才出过两张总销量不过3万的专辑。还是因为傍上个富二代,被人包养得来的机会。
之后平平淡淡接过几部电影,都只是不起眼的配角,一辈子被人家压在头上,根本看不见成名的希望。
她的家境只算中等,父母都是大学讲师,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余薇资质只是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追赶不上她样样出色的大哥。两兄妹经常被老师家长拿出来比对,这就造成她长大后非常叛逆,渴望挣脱父母管教,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于是高考后余薇私自填报考了艺术类大学,气得她爸当即将人赶出家门。按她爸的说法,余家世代书香门第,没有她这个既不听话,又自甘堕落的女儿。
于是余薇借着外地上学一离家就是十几年,再也没有回去过。平时也就打打电话,问候两声。
她也时常在过节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想家,可惜想到自己见不得人的处境,余薇根本没有勇气提回家二字。
她怕回家令父母丢人,怕回家羞于面对大哥,更怕回家以后再没有勇气坚持自己的理想。
这些年她苦过,累过,也哭过。可是喜欢唱歌,喜欢演戏的执念却一直不甘心就这么白白放弃掉她用女人最宝贵的十年所打拼出来的一切。
直到最后她试镜再次与主角擦肩而过,才痛哭一场在出租屋里喝得烂醉如泥,醒来时已经成了另一个余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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