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包里装的是那份遗嘱没错吧!”
冷潇啪的一声合上遗嘱,回头看向繁星尘,面无表情的问道。
繁星尘思考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下一秒,只见冷潇抬手将手中的书轻轻的合上书,接着抬脚走进繁星尘的身边,啪的一声将书摁到了繁星尘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冰冷出声道:“权景天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卖命的帮他?”
“什么?”
繁星尘闻言,不解的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冷潇,她有点摸不清头绪。
首先冷潇和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非得说有关系的话,那就只能是昨天晚上他帮她脱困。
再者他刚刚是在质问她吗?
繁星尘一脸困惑,接着她合上了面前的书,站起身子,抬头迎上满前男人质问的眸光,冷厉出声道:“我为什么向你解释说明?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繁星尘才不会理会这个男人怎么看她。
面对僵持的气氛,繁星尘不愿意再待下去,起身就要离开。
“做事这么的莽撞冲动,这是性格缺陷!”
繁星尘刚走道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冷潇阴恻恻的声音。
她顿住脚步,扭头看向站在闲适的靠在书架旁悠然翻书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后,气愤的摔门而去。
这个家伙凭什么一副家长的模样教育她?
莽撞冲动?
性格缺陷?
繁星尘耳边还在回想着冷潇刚刚训斥她的话,一时间站在楼梯口气,只能生闷气。
繁星尘不是生冷潇的气,而是在生她自己的气。
因为那个家伙到底是说到了她的痛处了。
这个确实她的问题。
想想之前和宫浪在会所差点闹出事,再到这几次有惊无险的事,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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