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四川长牌中的‘烂出’玩法一般是四个人玩,轮流坐庄,一人轮空。

不过3个人也能玩。

谁先大牌摆够15张或者16张即胜利,一般摆够16张才会算番数。

正门从大到小是天牌、地牌、人牌、和牌,以及中山、幺……

陈家志从小耳濡目染,十来岁的时候就会了。

三人也玩钱,玩得小,不过陈少昌兴致挺不错,可能也的确是无聊。

玩了一会儿后,李秀、陈家芳、彭国真三人也来了,带着孩子也看得津津有味。

接下来几天,陈家志又恢复了忙碌的工作节奏。

每天都在菜场与农资店、养殖场等场所来回奔波。

天气也很给力,没再下雨,翻耕出来的地又连着晒了两天。

敖德良管理的北片一组,晒地时间更是快长达半个月,已经在准备撒肥整地~

北片一组靠省道边上的一块地化作了临时堆场。

陈家志这两天偶尔得空时,喜欢站在办公室二楼,看着一车车发酵粪肥卸载在堆场。

敖德良长期在省道边上数着,监督着有机粪肥的质量,看有没有掺假。

等到28号早上时,堆场就堆成了一座方正的山,像防洪坝一样。

菜工们推着斗车将一袋袋肥又运输到了菜田里,化成了北片一组里10来座小山包。

同一时间,

一车车发酵粪肥又去往北片二组的临时堆场,戚永锋也监督着来肥数量与质量。

等发酵粪肥去往北片三组时,敖德良已经开始指挥着工人开始撒肥。

除了一座座小山包的粪肥外,每亩还要撒入其它物质。

生石灰100斤,复合肥120斤,过磷酸钙80斤,硫酸钾50斤,镁硼锌钼铁肥3斤,铁锰锌硼镁肥3斤,硫酸锌3斤~

有些量少的可以与其它肥混匀了一起撒。

为了避免出错,每个工人从头到尾都只负责同一种物质。

其实最好的方法是全部混匀了再一起撒,但量太大了,组织起来难度太大,只能分开。

即使这样,一开始时也频频出错。

所以陈家志在二楼干看着的时间不多,每当小组长手忙脚乱时,他就要下楼去协助指挥,或者调派来其他小组长。

这样的次数其实并不少,一天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他都在地里。

只求把模样打好,给众人打个样,几位小组长心里就数了。

北片一组就是模板,其他小组都要汲取经验。

等北片一组的小山包即将消失完时,运输发酵粪肥的车辆也开始往南片的堆场卸货。

基肥撒施逐渐有序起来。

夕阳西斜,马上要立冬了,北方不少地方已经大雪纷飞,城却仿佛还在过夏天。

不过霜降过后,广东就进入了乱穿衣的季节,一天中有可能早上得穿外套,但下午就可能穿短袖都还热得要死。

也有好处,菜场可以正常时间上下班,不用熬夜。

临近下班时,交待了收尾事项后,陈家志便骑着自行车往河边骑去。

在江边的堤坝上,他看到正拿着斑竹做的鱼竿钓鱼的易定干、陈少昌、易龙三人。

易定干休息的这三天,可把老丈人两口子陪舒服了,陈家志一度失宠。

就说这鱼竿,便是易定干带着陈少昌、易龙三人一起自己自制。

砍斑竹、烤竹子、校直、用鸡毛杆子做浮漂……都是亲手完成。

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试钓。

“鱼获咋样啊?”

隔着一段距离,陈家志就喊了起来,三人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齐齐摇头。

陈家志讶然:“一条也没钓到?”

易龙也拿着一只鱼竿,说:“都是一些怪怪的鱼,我老汉儿说不能吃。”

陈家志看了一下有些浑浊的河水,估计能钓起来的鱼不是罗非,就是黑鲈或者清道夫。

忙活了几天做的竿子,结果空军了,陈家志哈哈笑道:“白忙活了。”

易定干连忙说道:“爸,没事,明坤他们租的房子旁边有养鱼的鱼塘,明天我去问问能不能钓,实在不行我就给钱钓。”

陈少昌连连摇头,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我随便钓着玩玩就行了。”

易定干:“不麻烦,打个招呼的事,他知道我们是种菜的,以后我补偿给他点菜就行了,你天天一个人呆着,没人陪你打牌也无聊,钓钓鱼刚好合适。”

“那就试试?”陈少昌笑了笑,“不过说好,要给钱就不去钓了哈。”

易定干拍了拍胸口,“你放心,这个面子我还是有的。”

陈少昌哈哈的连声说好,感觉能不能去钓鱼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陈家志走到易定干另一边,嘀咕道:“明天上班了哈~”

“我抽空去,不会影响工作。”易定干瞥了一眼,能感觉到兄弟的小心眼,吃味了,怎么心里还更舒服了呢。

三人也没再钓下去,收拾了鱼竿,准备回家。

易龙惊觉道:“老汉儿,你给妈说的晚上钓鱼回去吃,现在一条都没有,咋办?”

这几天他们三人折腾鱼竿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买回来的半大鸡鸭就被撵得鸡飞狗跳,被拔了毛做浮漂,惹得天怒人怨。

这要是第一次出击,就空手而归,恐怕少不了一顿嘲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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