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炉炼煞期的修士对上练气筑基期的,就是全方位地降维打击,这两个妖徒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何方高人在此?不知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怨?或许只是误会,还请现身相见。”那位师兄胆子较大,开口说话。
杨启昇现身,从高处踏虚飞落,他先前已经从三个鬼头口中问得了他们的名字。
黑心公子本人姓高,他的徒弟也都以高为姓,不管原来姓什么,拜师之后就要姓高,后面配以甲乙丙丁排序。
今天来的这两个,一名高丙,一名高丁。
杨启昇说:“你们两个东西,在这里做法害人,还强抢民女,实在是罪该万死,应该剁碎了喂狗。”
那高丁还不是很服气:“你可知道我们的师父是谁?我们师父是著名的鬼道真仙,黑心公子高正亮!我们在这里施法收魂,那是奉了我师父的法旨,你是什么东西?从哪里冒出来的?敢管我们的闲事?识相的赶快把我们放了,不然等我师父来了,给你抽魂夺魄,丢入炼魂炉中炼成法宝。”
“你们真不怕死么?敢跟我这样说话?”
“哼!”高丁骄傲地说,“我们每个弟子入门之后都有一盏魂灯在师父那里,我们的元神魂魄都受魂灯保护,即便你的飞剑能斩杀我们的肉身,也伤不得我们的元神,我们死后,自会飞回师父那里去,师父会帮我们寻找合适的人夺他的肉身复活重生!”
“这么厉害么?”杨启昇要用他们对付黑心公子,还要跟他们打听更多关于黑心公子的信息,首先得让他们屈服。
杨启昇本是江湖人,江湖中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这两个家伙修炼鬼道邪法,平时杀人害人,炼魂虐待的事情见多了,普通的手段难以奏效。
杨启昇想了想,从兜里取出一大块银子,注入锐光剑煞,银子立即软得跟面团似的,捏圆揉扁全凭心意。
他双手张开,银子便被拉成豆粒粗的银丝,接着内里凹陷进去,两端向内在中点汇合贯通,成了个中空的银管。
他伸手指向高丁,那银管便飞到高丁头上,从后脑勺处钻进去,并不伸向颅内,只在头皮之内,颅骨之外,沿着后脑勺向下到脖颈,沿着脖子旋转一圈,再顺着肩膀向下,环绕胸背,继续缠绕腰腹,最后再从大腿下来,绕着大腿转了五圈。
最终,银管的一端在高丁的右脚面穿破皮肤透了出来。
整个过程之中,高丁疼得不行,想要挣扎,却又被一股华峰剑气遁住,只能口头威胁杨启昇,不断说等他师父来了以后,要杨启昇生不如死。
银管在他皮肉之间从头至脚,如同毒蛇般环绕了数十圈,上端开口在头顶,下端开口在脚背。
杨启昇用水遁之法从空中抓来一团清水,悬于指诀之上,片刻之间,那水便沸腾翻,接着他让这水钻进银管里面。
滚沸的开水从银管中奔流而下,依次流过后脑,脖颈,胸背、腰腹、胯骨、大腿、小腿,所过之处有的贴着骨头,有的贴着血管,有的在肌肉内部穿行,转过一圈又一圈,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痛感。
高丁发出杀猪般的剧烈惨嚎,他疯了一样奋力挣扎,但积压在身上的华峰煞气宛如岩石般将他死死禁锢,连手指头也动弹不得。
可这“火龙缠身”的酷刑他是实在熬不得,杨启昇用完了拳头大的一团水球,正要再发第二团烧开的水球,这小子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嚎着求饶。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求求您,求求前辈发发慈悲!饶了我吧!呜呜……求求您,发发慈悲吧……”
杨启昇第二团水球便引而不发,问他:“你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像这种酷刑,我还有三十五种,另有七十二种致残刑,又是专门给穷凶极恶,杀人越货,奸淫掳掠的江洋大盗用的,本打算在你身上一一试过,你怎地如此脓包,就讨饶了?”
高丁痛得浑身抽搐,哭泣着说:“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愿意给前辈当牛做马,偿恕我的罪过,恳请前辈划下道来,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可别用这种手段折磨我们了呜呜……”
旁边高丙也被吓得战战兢兢:“您是前辈高人,用这种手段折磨我们两个晚辈,也是有损您的威名。”
杨启昇见他们已经屈服,便施法将高丁身上的银管抽出来,把禁锢他们的剑煞也收了。
高丁一下子瘫软在地,可他全身到处都有伤,皮下被开水烫的,稍稍一碰就痛的蹦起来嗷嗷嚎叫,最后还是只能站着,因为只有脚底没伤。
高丙先前试着逃跑没能成功,知道对方法力深不可测,便也断了要再逃跑的心思,过来搀扶师弟站立,心里默默祈祷,师父能够尽快来救自己。
杨启昇先问他们关于黑心公子的事。
他手上有《渡魂笔记》,方才还跟三个鬼头询问了不少内容,这时候再问两个妖徒,将信息相互印证,以判断真伪。
他前面故意问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准备两个家伙说半句谎言便再施以刑法,哪知两人已经被吓破了胆,毕竟他们才刚修道三四年,虽然收魂杀人,炼魂祭祀的恶事没少做,但那都是对别人,一朝落到自己身上,只觉的痛不欲生,方才高丁真的恨不能一死了之。
他们想的是,努力拖延时间,等待师父来救,甚至还想着,让对方知道自家门派厉害,好能知难而退,放过自己,因此杨启昇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倒是毫无隐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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