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羽箭搭上弓弦,但他並不急著射击。

他要观察那是什么动物,以做到一击毙命。

不然射不到致命部位,重伤的猎物会拼命逃窜。

这么深的大雪,自己想要追赶上,可要费好大力气。

而且羽箭珍贵,抓不到猎物,羽箭插在动物身上可就算丟掉了。

等解决了衣食问题,以后的箭支都要亲手製作。

射成和威力都要比现在强出一大截。

陈息很有耐心,远处小雪堆一拱一拱的,迟迟不露身形。

直到一刻钟后,那东西才露出头来。

哈,我当是啥呢。

原来是只野兔,不过这兔子比一般野兔体型要大。

浑身肥嘟嘟的,两只大耳朵忽闪忽闪,警惕的观察了周围一会。

又把头埋进雪中挖著什么。

“呵,就是现在!”

陈息牢牢记住野兔头的位置,弯弓搭箭!

这么近的距离,他自信能做到百发百中。

眼中的野兔被逐渐放大,好似瞄准镜,一点点在眼中聚焦成型。

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

適应心臟震动频率,猎弓被拉成满月。

陈息眼睛眯成一道细线,猛地睁大,就是现在!

“嗖——”

一道破空声响起,由於陈息在树上,羽箭一点拋物线都没有,直直插入野兔所在的雪堆。

“噗——”

雪堆只晃动了一下,便没了动静。

“射到了。”

陈息一跃从树上下来,淌著积雪迅速来到猎物身边。

羽箭没入雪堆,陈息一把揪出羽箭,羽箭箭头已经穿过肥大野兔的头颅。

“嘿嘿,拿下!”

拔出羽箭,抽出腰间猎刀开始迅速放血扒皮。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嫂嫂的袄小,腰部和肚脐还在外面露著,他需要用野兔皮遮寒。

虽然这副身体素质好,但也不能肆意挥霍。

前面是肚脐,后面是腰子。

哪个冻坏了都不行。

手脚利落的拔下野兔皮,贴在后腰处,然后用草绳扎紧。

由於野兔刚死,皮毛还有体温,暖的后腰一阵酥麻。

“呼——”

陈息舒服的呼出一口长气,腰子可是大事,听说这古代能三妻四妾。

用不用得上另说,但腰子必须强。

至於前面的肚脐,隨缘吧。

冻坏了肚子小事,腰子可不行。

看著野兔身躯边缘还有厚厚一层脂肪,陈息心中再次乐开了。

这可是野兔油,好东西啊。

有了野兔油,嫂嫂那乾裂的小手就有保护了。

虽然比不上后世的护手霜,但也能缓解问题。

不然嫂嫂手上乾裂的口子,在这个凌冽的寒冬一定会冻伤发炎的。

每当想起嫂嫂用那双乾裂的小手,为自己端来野菜粥,陈息都心疼不已。

如此善良的女人,生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当真是天道不公。

“放心吧嫂嫂,我既然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將野兔的身子別在腰间,需要换地方了。

这个位置已经有野兔血腥味,附近的猎物不会往这边来。

陈息继续淌雪,从岭上下来,沿著积雪浅的地方一步一步向西坳岭下方行去。

刚来到岭下,陈息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这是常年在野外生存锻链出来的本能。

一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

会不会是熊瞎子啊?

陈息想到这,一阵头皮发麻。

哥哥就是死於熊瞎子之口,现在又盯上自己?

此时的装备不可能是熊瞎子对手,这么深的大雪自己也跑不过熊瞎子啊。

握紧手中猎刀,陈息哆嗦著嘴唇,努力向危险感知方向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

陈息先是一愣,然后咧嘴一笑。

哈哈哈,原来是你啊。

只见100米开外,一只狍子在雪地里正和陈息对视。

傻狍子卡巴著它那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看著陈息,愚蠢的双眼充满好奇。

陈息咧嘴一笑:

“嘿嘿,傻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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