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夏西南,则会派军队过来屯田养田,等待土地恢復生机,再行安排。

得知这个消息的普通百姓,一个个都恨不得跳起来骂娘。

朝廷的政令岂能如此儿戏?

说迁移就迁移,说停止就停止。

如此大范围的劳民伤財,是真不怕百姓造反吗?

“我辛辛苦苦在外奔波,终於攒够了银子,在老家建了一座大院,结果一纸告示,我多年积蓄就这么毁於一旦,现在我刚迁走,又说可以不用再迁,谁来赔我的损失!?”

“朝廷为什么就只会折腾我们这些老百姓?安生过日子不好吗?”

“也许朝廷也有苦衷—大傢伙儿也都看到了,各地方士都在帮著一起迁移,那些平日里高在上的大官,还不是跟著我们起,整日灰头土脸?”

0.

稍微得知一些內情的人,却一个个都鬆了一口气。

迁移计划暂缓,那就说明危机解除,大夏乃至整个人间,都转危为安了。

就在民间议论纷纷之际,关於此次西南危机的解释,伴隨著朝廷告示,传遍各地。

也直到此时,天下百姓才知道,原来这一切的背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人间竟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

怪不得,要从西南开始,全面向东向北迁移。

“是徐祖和琅琊王,救了大夏,救了人间!”

“如今大夏內忧已除,有徐祖和琅琊王在,外患也必將迎刃而解。”

“我们的好日子就快要来了!”

在官府的告示,以及刻意安排的舆论引导下,大部分民怨在削弱。

大夏的气运,终於再次开始呈现出欣欣向荣之感。

而且在清除了枯荣神种对天地的吞噬盘剥之后,那深藏在大夏气运中的毒气运,也成功剥离出来。

在李砚知和徐祖回到奉阳城时,便得到了始皇帝甦醒的消息。

奉天宫后殿,李砚知再次见到始皇帝,依旧是那个威严霸道,犹如山岳般巍峨不动的始皇帝。

但从他的眼眸中却也看出了些许疲倦。

气运反噬,不少大夏百姓可能都感觉不到,但始皇帝却是首当其衝,承担了绝大部分的压力。

“琅琊王在朕昏迷之际,救大夏於危难,力挽狂澜,朕不知该如何感谢。”

始皇帝一袭黑红龙袍,坐於桌案前,“琅琊王若有所需,但讲无妨,只要朕能做到的,定会竭尽全满琅琊王。”

內侍们恭敬地行走在殿中,为整个大夏地位最尊崇的三人,端来美酒佳肴,为三人准备晚宴。

始皇帝率先举起酒爵,向李砚知示意,然后率先一口饮尽。

这一幕落在一眾內侍眼中,一个个心中顿起惊涛骇浪。

这可是始皇帝啊,竟然向琅琊王敬酒!?

无论琅琊王立下多大功劳,帝王也不应如此,这与礼制大不相符。

若是传出去,不知会嚇死多少人。

琅琊王地位之尊崇,可见一斑。

李砚知也陪著喝了一口,始皇帝对桌案上美味佳著熟视无睹,继续开口问道,“琅琊王此后有何打算?”

“在朕昏迷期间,朕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差点误了国,若非琅琊王出手制止,恐怕大夏先祖的数百年基业都要毁於一旦——.”

“不若琅琊王在朕的子嗣中挑选一位合適的,做琅琊王的弟子如何?”

这话说出来,但凡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子,差点没瘫倒在地。

让琅琊王收大夏公子为弟子,那这位大夏公子,成为未来始皇帝的继任者,岂不是板上钉钉?

换而言之,始皇帝这是將大夏皇储的选择权,变相交到了李砚知手上。

这,这——

翻遍大夏史书,这也是开天闢地头一遭!

李砚知笑了笑,“陛下,李某要传授的,都已经编纂成了书册,诸位公子自可对照修行。”

“若有不懂处,钦天监一眾方士也都是优秀之士,更何况还有老师在,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李某来教。”

“最重要的是,李某恐怕在人间待不了多久了。”

话音落,整个奉天宫后殿,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侍奉在侧的內侍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前后不过短短几句话,足以让整座人间都要为之震动。

尤其是最后这一句,琅琊王竞然说,在间待不了多久?

这是什么意思!?

是琅琊王要死了不成?还是要去往他处?

可现在的大夏,当真缺不得琅琊王啊!

始皇帝自然也想到了这里,目光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好似刀锋一般掠过一眾內侍,杀意如潮水般铺散开去。

鐺——

甩个內侍承受不住如此杀意,手中的青铜托盘掉落,发出了刺耳的响声,打破了大殿中的安静。

始皇帝目光甩凝,当即就要挥手杀人。

徐祖呵呵笑道,“陛下——大不必,人间有老朽在,依然以稳如泰山。”

他挥了挥手,示意这些內侍退下。

有徐祖说话,始皇帝严肃冰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桶,大手挥。

在鬼门关上走了孔遭的內侍们,当即鬆了甩口气,然后井然有序地快速离开宫殿。

徐祖这才开口道,“砚知离开人间之事,乗与老开商量过了,这也是我们多次商议后的结果。”

“人间太浅,乗经无法再支撑他修炼。”

“如今大夏切都乗安排妥当,內有山川河流等气运之神守护,內忧乗除,固若汤。”

“只剩下外部威胁,以老现在的状態,也以应企。”

“既然人间已无太变数,砚知也不应该再被束缚於此—”

“天界才是他挥洒天赋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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