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她跟他是夫妻一体。
几秒后,她主动抬手抱著他的脖颈,晏隨的呼吸微微一滯,然后垂眸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她说:“谢谢你。”
晏隨低下头找她说话的唇,轻轻地含著。
又咬。
然后道:“今天受委屈了?”
知道他在说什么事,温窈摇了摇头,乖乖的伏在他怀里,“不至於,一点小事而已。”
“那你还挺大方。”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温窈却听出了言外之意。
对別人大方,对他倒是斤斤计较的。
能爱搭不理好几天。
他抬手,在被窝里握住她柔软的手。
覆在手背上,拢好,又把玩她的指尖。
他亲昵的自然。
温窈也没什么反感。
只是略微的有些紧张。
实际上这几天里发生的仅有两三次亲密关係,都非常的不尽兴。
晏隨往常还会说些话来撩动她的情绪和反应,这几天却是冷漠的像是找到发泄的出口,沉默无声的侵占。
没有温情和好的开端,温窈应承难受,也犟著一声不吭,两个人就像是提线木偶,僵硬的进行著没有感情的事情。
可今晚却不一样。
虽然明面上並没有打破冰面,冰川之下却开始融化。
晏隨的反应很直白。
带著她的手去感受。
温窈指尖一颤,抬眸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格外沉静的眸。
他没动。
温窈咬了咬唇,最后支著脑袋探过去,吻他的唇。
像是很满意她的主动。
浅薄的冰面也一击即碎,全数化为水
晏隨扣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让她趴在上方,感受到他胸腔里的心跳。
这次不同以往,繾綣而漫长的,细腻又勾缠。
温窈在沉浮之间,恍然想起葵姨之前说的话。
小吵怡情。
似乎还真的是这样。
她觉得她跟晏隨之间,发生了点些微的变化。
翌日早上,温窈是被憋醒。
睁开眼才发现是晏隨在亲她,亲得她喘不过气。
她抬手推了下人,浑身犯懒。
晏隨鬆开她,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再不起就迟了。”
温窈盯著他直直的看了半分多钟,才渐渐回过神。
闭了闭眼,只觉得男女差异真的太大。
昨晚算是多日的彆扭矛盾破冰,晏隨按著她闹到凌晨两点半。
她困得听不见自己的闹钟,被吵醒还不想起,而男人已经西装革履,神采奕奕的整装待发。
温窈发了几秒呆,才慢吞吞的掀开被子起床。
刚迈出一条腿,动作立马僵住。
晏隨就在旁边,看出她的不对劲,眼底有很浅显的笑意:“需要帮忙吗?”
温窈想到昨晚她都说了腿分得不能再开,却仍是被他托举著往两边放,最后还害得她抽筋,现在也隱隱作痛,她就脸沉得有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不、用。”
晏隨也不强求,他折身去了一趟衣帽间。
出来时,手里拿著她的衣物,“今天就穿这个,你的脖子后面不太好遮。”
温窈扶著墙,闻言看过去,见是一条有领口的长裙,而且还是长袖的,虽然是鏤空纹设计,顿时心情更加鬱结。
知道不好遮,他还非要在那里留下痕跡。
衣冠禽兽。
温窈洗漱的时候,晏隨也跟著钻了进来,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
刷牙时,她看著镜子里的高大男人。
神情有一瞬的恍惚,有什么画面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隨即摇了摇头,再去捕捉时一片空白。
她皱了皱眉。
晏隨从镜面中看著她的脸,没错过她那一瞬的反应,“怎么了?“
“没事。”她总不好说,这一幕有点熟悉,总觉得发生过。
刷完牙,她用温水浇了浇脸,发间有些湿漉漉的,脸上的水珠顺著额头或者鼻樑滑下来,在姣好明艷的五官上,美得都像装饰物。
晏隨倾身,吻她的侧脸,而后辗转到她的鼻尖,再是唇。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
温窈可不想这个时候跟他发生点什么。
连忙偏头躲开他的吻,避免意外,“上班要迟到了。”
说完便急冲冲跑出去,脸也不擦乾净。
两人一起下楼,谁也没有说话。
有些尷尬,但縈绕在他们之间的曖昧氛围,明眼人都能瞧出来。
葵姨笑得和蔼,一看就知道他们这是和好如初了,“先生跟太太今天迟了些,还以为你们不用去上班呢。”
晏隨没接话。
温窈便笑了笑,说:“葵姨,今天是小米薏仁粥吗。”
“对呀,太太你说你喜欢,便准备了这个。”
因为这几天温窈不怎么跟晏隨讲话,每天吃早餐的时候她跟葵姨就聊得最多,说了些她的不少喜好给葵姨听。
温窈走到餐桌前,果然是她提及的食物。
就是不知道晏隨能不能吃得习惯。
正抬眼看过去时,就见晏隨將勺子递到了嘴边。
没什么反感排斥。
男人儘管是吃东西,那动作都是骄矜优雅的,尤其是他的手,指节分明的令人情不自禁的注目。
温窈看得久了些。
“你不饿?”
淡然一句提醒她回神。
温窈忙低下头,暗道自己太肤浅,这点诱惑都经受不住,又嘆晏隨当真是各方面的优越,令人甘拜下风。
她慢条斯理的享用起早餐。
没过两分钟,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眼备註,再去看晏隨。
对方也目光平静无波的看过来。
仅此一眼,又不甚在意的收回。
温窈拿起手机,到底还是当著他的面接听了。
若她这时避开他,才是真的有心虚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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