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这边是收礼收到手软。

至於孕期不良反应?

唉,每天数宝贝数到手抽筋,宝贝太多都快没地儿放了算不算?

总而言之,青嫵的孕期过的很快乐,吃嘛嘛香,身边还有个二十四孝好夫君当牛做马的任她差遣,配合她瞎胡闹。

亲朋好友们隔三差五是来,每次都没空过手。

原本阴司那些老鬼酒醉后是想把青嫵『请』回来主持大局的,但现在嘛,剎剎陛下有合理理由偷懒啊!

反正青嫵打著安胎的名义,继续和萧沉砚呆在忘忧镇,小日子过的逍遥又快活。

他俩是快活,有人却常含忧愁。

幽冥之下。

炎婪將人领到了一处地狱入口前,隨手丟过去一枚腰牌。

伽蓝抬手接过,俊脸上毫无波澜。

炎婪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十难就在这处地狱內服刑,拿著这枚腰牌钥匙,便可入內。”

“你既要见他,你就自个儿进去找他好了。”

炎婪说完,哼了哼,也不等伽蓝的反应,振臂飞走了。

伽蓝也没在意炎婪的冷待,亲家这边一直看他不顺眼,他是知道的。本也是他理亏,他主动上门本就是討嫌的。

不过,眼下除了十难,他也找不了別人了。

伽蓝握紧腰牌,入了此间地狱。

他身影消失了瞬间,一个呼吸不到的功夫,他又从地狱里出来了。

俊脸铁青,神色难看,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厌恶。

那只金乌……

难怪飞那么快呢!

伽蓝看著手里的腰牌钥匙,长吸一口气,最后屏住呼吸,认命般的再度进入此方地狱。

须臾后。

他从地狱里出来,一身杀气滔天,嫌恶的將一坨东西丟地上,下一刻杀意化为寒流,不断冲刷他全身。

“呜呜呜,蓝蓝~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嗝儿——”十难哭唧唧的,吃饱般的打了个嗝儿,又猛的翻出白眼,哇的一声呕起来。

伽蓝竖起一道结界,又后退五米,离得十难远远的,同时封锁住自己的嗅觉。

十难呕了好一会儿,虚弱的朝他招招手:

“那什么……你给我也洗洗,我都给醃入味了……”

“忒过分了,你儿媳妇她不是鬼啊,她居然让我去粪坑地狱挑粪!挑粪就算了,她还没收挑粪工具,让我用手呕——”

伽蓝厌恶至极的盯著这秽气玩意,眼尾处的血瞳都冒出来了,血眸乱转,杀意飆升。

他后悔了,就不该来找这傢伙的。

要不还是杀了算了?

僵持了好几息,伽蓝抬手朝十难甩过去数十道杀意寒流,十难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刀刀刀,下刀子雨了!”

“蓝蓝……啊!我不洗了……不、不洗了……”

一顿刀雨削下去,十难血淋淋的乾净了。

他幽怨的望向伽蓝:“我现在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是霓皇阿姊又家暴你了吗?你来找我撒气?”

伽蓝嫌他晦气,即便用刀子雨把十难给血洗乾净了,但伽蓝依旧与他保持著距离,结界也不曾撤去。

杀伐伽蓝学不会拐弯抹角,问道:“你,有宝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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