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谷逸和朱梅二人,正双双护住甄氏兄弟,与初凤摆事实讲道理,从容淡定的保持著玄门高人的风度时,突然一阵心悸,仿佛有莫大的危机將要降临一般。只见虚空轻轻一盪,一个若隱若现的水晶剑器,突然裹著一团七彩神光跳跃出来。
“不好!”
白谷逸和朱梅都是数世修行,心思通灵之辈,一感到心灵示警,就同时心叫不好。双双扬手施法,放出玄门护身金霞,同时心念电转之间,与心神相合的飞剑已经飞出,化作一团金光將身形团团护住。[
那自虚空中跃出的小小飞剑,威势强横匹,只是轻轻跃动之间,就有撕裂虚空,粉碎元气上威能。白谷逸和朱梅放出法术和飞剑之后,还仍然觉得不够安全,动念之间,又连忙祭出数件法宝出来。
一时间,霞光普照,金光绕体,银雨满空,朱虹贯日。白谷逸和朱梅身周闪烁著七八道法宝的灵光,层层的祥光瑞靄之中,交织出一个立体完整的防御体系,將二人牢牢的守护在正中。
仿佛鱼跃出水,又仿佛旭日东升,小小的水晶剑器暮然爆发出亿万道夺目的剑光,一时间天地皆白,就连初凤、慧珠、叶繽这些不是剑器攻击对象的人,也同时觉得遍体生寒,仿佛天地时节倒转,从南海跳跃到北极冰原一般,身之所感,是尽刺骨森寒,视野所见,是量耀眼清光。
白谷逸和朱梅堪堪放出护身法宝,就被量的剑光席捲吞没。至坚至锐,至清至纯的剑气,衝击著近十件玄门法宝组成的防御壁垒,仿佛惊涛拍岸,捲起千堆晶雪。
天空苍苍,大海茫茫,满空之中,金霞绽舞,数的细碎琼,仿佛星霄流火一般四射飞溅,迷迷濛蒙之中,遮蔽了所有的人影。
天地浩瀚,气机狂乱,突然爆发的元气狂潮迫使初凤、慧珠、叶繽三人飞速后退,以免自己被捲入这突如其来的战斗狂潮之中。
剑光笼罩天地,初凤三人一直退出了数百里,才堪堪脱离了剑气威慑的绝对范围。
叶繽举目远望,只见视觉范围內,清光漫捲,银霞飞射,在剑气和嵩山二老交锋的前沿,穷的力量激盪,数的碎玉琼霄洒落苍穹,仿佛亿万道烟齐放,金霞乍破,千万速的细碎虹光四射飞散,瑰丽的以復加。
叶繽双目紧紧的盯著那不断喷发的演化,神念牢牢的锁定著那剧烈震盪的元气核心。她亦是修道有成的散仙,自然明白比瑰丽的烟之中蕴含的是怎样的激烈与残酷。
“太,太强了。这是什么剑气,就连太清玄门禁制都挡不住?”
叶繽本身就是剑仙高手,她所修炼的冰魄神光剑也是天下一绝,在诸般旁门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绝学。平时她也颇以自己的剑术剑气所自傲,但是看到那现场中展现出的剑术剑气之后,却不由的羞愧起来,与之相比,自己所学的冰魄神光剑,不过是萤光与皓月爭辉而已。
她清晰的看到,那漫捲长空,如云似水的清光,分明是一种极细极微,洗链到极致的剑光,看似柔弱比,其实锋芒匹,清光之下,论是空间还是时间,物质还是元气,有形还是形,都被彻底的冲刷粉碎。
那匹的清光,所展露出的神光层次,是比剑术最上乘的练剑成丝还要更高深的境界,剑光的细微程度,分明已经深入到了世界的最底层,论是物质还是元气,在清光面前都充满了漏洞。那七八道法宝交织的防御壁垒,在这种层次的剑光面前,就像是用砂砾堆积的城堡一般,在水流的侵润之下,可避免的侵蚀渗透。
叶繽所看到的那美丽烟,正是嵩山二老布下的太清禁制被独孤凤的剑气斩破之后,绽放的最后余辉,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壁垒,正在可匹敌的剑光之下摇摇欲坠。
数百里方圆之中,风云破碎,日月光。漫捲藏空的洗链剑光,將海天之间的一切都绞杀的粉碎,时间,空间,元气,物质,乃至存在本身,一切有形形之物,都在剑光的统御之下,分割成一个个细小的单元。
初凤站在剑光波及的威力范围之外,看到的正是虚空破碎,乾坤倒乱的奇景。就连大海之上,也是海浪断裂,水滴违反重力似的漂浮而起,一个个散布在虚空之中,將光芒折射出一道道光怪陆离的彩虹。这种满空破碎的水雾彩虹,给人以支离破碎,整个天地都被切碎的奇异感觉。
论是初凤还是叶繽,都是首次看到这种奇异的战斗情景,战斗中心种种违逆世间法则的表现,让他们觉得比的怪异。这是她们从未接触过的战斗方式,一时间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初凤有些不能置信的望著那片天地倒乱的时空,从那如云似水的熟悉剑光之中,她已经认出了出手人的身份。只是紫云宫与这里相隔数十万里,独孤凤是怎么短时间內跨越这么远的距离,隔空出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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