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舞者正跳得热烈,李文军接到了苏曼的电话:“厄扎死了。晚上八点多,死在酒店房间里。初步判断是心臟病,我赶在新闻发布前通知你。”
这么快……
李文军愣了一下才回答:“嗯。”
苏曼:“上午你说的条件还有效吗?”
李文军说:“有效。”
苏曼:“好,我刚回到安卡拉。你明天来我办公室,我们再好好谈谈。”
李文军掛了电话。
唐兆年问:“什么事?”
李文军用手沾著酒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厄扎死了。”
然后抹掉。
唐兆年一下站了起来:“咩?!”
所有人,包括肚皮舞娘和乐者都停了,瞪著他:臥槽,这位客人,大家都很兴奋。可是你再兴奋,也不要突然学羊叫好不好?!
唐兆年转头看了看,红了脸强装若无其事又坐下。
然后音乐继续,肚皮舞娘也继续。
唐兆年问:“什么时候的事?”
李文军看了看手錶:“一个小时前。”
刚说完,身边好多人的手机和传呼机开始响。
然后好多人冲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偌大的夜总会就剩了寥寥几个客人,其中还包括李文军和唐兆年。
肚皮舞娘茫然地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李文军嘆了一口气说:“我们也走吧,该打电话去催催那几个人的进度了。”
从他打电话给他们到现在,也过了十几个小时了。
他们该打的电话应该也打了。
是收网的时候了。
他们出去,唐兆年开车,然后李文军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无一例外都是骂骂咧咧,然后说办完了,等他给信號。
李文军打完,换他开车,唐兆年来打。
唐兆年这边的人明显客气多了,联繫完这件事,还要订明天最早的机票去安卡拉。
李文军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大堂那个电视里面播放著新闻:现任总统厄扎心臟病发作,於今天早些时候被发现死於酒店……
现在他们不用装了,也不用担心厄扎来纠缠他们了。
唐兆年还没有从震惊中完全恢復,傻乎乎跟著李文军进了房间。
李文军倒了杯水给他。
他接了一口喝乾,然后喃喃地说:“怎么这么快……”
他知道政治上用的手段很黑,可是没想到会这么黑,这特么比黑社会狠多了。黑社会好歹还是有深仇大恨才会要人性命。
这这这,完全就不是私人恩怨。
李文军说:“他们可能已经准备好动手了。昨天厄扎见了我们之后,他们怕夜长梦多,不敢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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