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碰南宫柔,她的手心上为什么会出血的,她看了一眼,那是被几根针扎过的痕跡,她根本没扎南宫柔。
这是她在自导自演。
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上前抓住南宫柔,“你装什么?你这个阴险的女人,我根本没有扎伤你,我身上从来没有带银针,这银针是你的,是你扎了你自己。”
“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好痛,好痛……”南宫柔说完,身子歪倒在楚玄辰怀里,竟然晕了过去。
“柔儿!”楚玄辰怒喝一声,隨即对身后的侍卫道,“来人,快请大夫。”
楚玄辰怒吼完,一把將南宫柔抱在怀里,他愤怒地盯著云若月,“要是柔儿有个三长两短,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玄辰,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我根本没有扎她,是她自己扎了自己,不信你搜她的身,她身上一定还藏得有银针。”云若月终於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
这滋味真不好受。
“你给本王闭嘴,柔儿温柔善良,根本不会做这种事。张嬤嬤,还不把凤儿拖去验身?”楚玄辰厉声吩咐。
“是,王爷。”张嬤嬤最討厌王妃的了,一听到可以侮辱凤儿,赶紧和李嬤嬤衝上去,拉起凤儿就走。
“你们放开她。”云若月盛怒地衝上去,可是身子却被几名侍卫活活地拖住,她只得眼睁睁地看著凤儿被张嬤嬤她们拖进了一间放杂物的暗室。
看到凤儿被拖进去,云若月眼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眼底失望透顶,看楚玄辰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他从来没相信过她,只会相信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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