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月此时冻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无暇管其他的,她被贤王抱著,突然囈语了起来,“夫君,你在哪里?
我好想你……好想你……”
说著,她的眼里已经流下了一串热泪。
贤王听到这话,心里是一片窒息。
他心痛难耐的抱著她,赶紧用左手去搓她的手臂,想將她的身子搓暖。
“玄辰,我好渴,我想喝水……水……”这时,云若月又囈语了起来,一边囈语,还一边打寒噤。
“小月,你渴吗?
你等著,我去帮你打水进来。”
贤王说著,先在地上铺了一层乾草,才把云若月抱著放到了乾草上。
等放好她,他赶紧找了片树叶,去洞口的瀑布那里接水。
接好水后,他再把水送到云若月的唇边,慢慢的餵了下去。
云若月此时的嘴唇已经乾裂得厉害,喉咙也像灼烧似的疼。
一喝到冷水,她就迫不及待的仰著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来。
一次不够,贤王又给她餵了几次水,她才满足的躺到了乾草上。
躺好后,她又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但嘴里还是不停的叫著楚玄辰的名字。
这时,贤王突然发现,云若月的脸很红,他赶紧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顿时一惊,“好烫!小月,你的额头好烫,你发高烧了!你快醒醒,你包里有没有药,我给你服下?”
可是云若月昏睡得极沉,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同时她的身子还在打寒颤,是冷热交替的状態。
贤王见状,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赶紧撕掉外裳的一角,再把那布条拿到洞口的瀑布处浸湿。
等拧了拧这布条后,他赶紧把布条放到云若月的额头上,要给她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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