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看都不看,就是心虚。

看与不看,都是错,倒是挺冤的。

苏尝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但想了想,也懒得费口舌解释一番。

误会就误会吧,他相信之后岑鸳机会逐渐改观。

到了小镇,与阮秀匯合,三人一起回了铁匠铺那边。

铁匠铺门口。

除了刘羡阳之外,还有阮邛的一个女弟子徐小桥在。

至於李槐,已经跑去找裴钱商量出远门的事情了。

瞧见青衫年轻人过来,刘羡阳扔下手中画片,对他左看右看,“还行,出门这一趟,又比之前俊了些,就差我那么一点点了。”

苏尝笑了笑,也不反驳他,只是让崔东山展开画轴给他看了看,“这就是从那位前辈里换来的五岳图,我准备用在南方那边。”

刘羡阳好奇瞥了一眼,看见上面没有美女,只有山,就没有多看,只是问道,“没被对方做什么脚吧?”

苏尝摇摇头,隨后拍了拍刘羡阳的肩膀道,“好久不见,你这做起正事,倒也十分老道了。”

徐桥也附和道,“总算有点未来宗主风范了。”

不过她是用疑问语气说了“宗主风范”那四个字。

刘羡阳拍桌子,“把总算』和有点』以及了』,都去掉!”

徐小桥呵呵一笑。

刘羡阳无奈道,“我这个开山大弟子,真是当得糟心!

等谢灵出关,老子非要让长眉儿当几天大弟子再卸任。

然后头把交椅交给董谷或者徐小桥来坐,传出去也是一桩千古美谈。

一座宗门,不到十年,就更换了四任未来宗主,谁能跟咱们龙泉剑宗比这个?”

门外走来一个面无表情的汉子。

徐小桥立即站起身,喊了声师父。

刘羡阳笑容灿烂,站起身给师父他老人家挪个地方。

觉得还是不够尊师重道,他又大踏步迎上去,搓手道,“师父,咋个不打铁了,都不与弟子打声招呼呢,你瞧瞧——”

阮邛一言不发,坐在主位上边。

苏尝向他拱手一礼,隨后掏出各色酒壶,“阮师,这次我去北俱芦洲那边远游,带回了些当地特色酒水,待会儿我下厨做些拿手的饭,一起吃些喝些?“

看苏尝清楚记得自己不好什么仙家酒酿,只喝市井土烧。

又见自家女儿抿著嘴,一脸期待的望向厨房。

阮邛脸色终於好转几分,对青年点头致意,“那就辛苦你了。”

刘羡阳一听苏尝难得又要下厨,连忙道,“我来帮忙,我来帮忙。

苏尝拿手菜的口味都偏辣。师父吃得惯吗?要是吃不惯,我也能下厨烧两个拿手的下酒菜—”

对於自家弟子,阮邛就没啥好脸色了,摆摆手示意他別添乱就行。

两个青年互相撞著肩膀就往厨房那边走去,身后还跟著一个白衣少年,一步三晃。

等到饭菜都熟了,徐小桥也没閒著,去厨房拿了几只白碗。

拿起一壶酒,打开酒封,挨个给眾人都倒了一碗。

阮秀拿来碗筷轻轻放在自己父亲手边。

阮邛端起酒碗抿了一口,拿起筷子,习惯性轻轻一戳桌面,再开始夹菜。

刘羡阳和徐小桥这才敢跟著端碗喝过一口酒,再去拿起筷子。

反观苏尝已经开始给阮邛夹菜了,很快阮邛那碗米饭上边就堆满了菜。

阮邛吃著吃著,忽然说道,“大驪朝廷那边希望我去一趟京城。再走一趟洪州豫章郡。”

刘羡阳笑道,“费这么大劲做啥,师父不愿意去京城就拉倒。

要是想要出门散心,就直接去豫章郡嘛。

要是觉得这么做,有点不给面子了,就换我去。“

阮邛摇头道,“信上说得比较直接,必须是我去。”

徐小桥皱眉道,“豫章郡除了出產大木,私自砍伐一事朝廷屡禁不止,这才新设了个採伐院。

此外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当今太后的祖籍所在了,怎么就需要师父你亲自走一趟了?”

阮邛说道,“採伐院首任主官,是刚刚乓京城捷报处调过去的林正诚。”

苏尝问道,“是林守一他爹?”

阮邛点点头。

苏尝喝了口酒,说道,“那就我替阮师走一趟吧。”

阮邛点点头,“你去见见那个也,但是他说什么,別全信。”

刘羡阳嘖了声,“师父,咋我替你去就不?”

阮邛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转头望向阮秀和苏尝,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正式结为道侣?”

阮秀一向是个不在饭桌上亏待自变的。

这会儿她满嘴饭菜,腮帮鼓鼓。

突然听见自家父亲这么说,青衣女子猛然抬头,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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