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徊的声音低沉下来,他將盒子收回去,站起来往外走。
“我当初想送她,却一直没说出口的……端午节礼物。”
“她总是跟我吵架,搞得我都不想说出口给她买了礼物。”
原来当初温樾没拍到的那条项链,如今在纪徊的手里。
原来当初温远山嘴里说的国外重要人物去世,遗物被作为纪念品拍卖,是al的祖母。
酋长王妃去世,难怪动摇了al整个家族的根基。
一切线索都连成了线,而寧緋成为了其中的一环。
外人在,纪徊可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和担忧。
看著他走出去,纪慨的眼神渐深。
这天夜里,所有的好友都来了,在寧緋病床边聚成了一团,裴真真来的路上就已经哭得眼睛肿,到了寧緋病床前更是忍不住,扑在妮妮怀里哇哇大哭,“丧尽天良!丧尽天良!一定要把缅北那群罪犯全都抓住啊!”
妮妮鼻子也酸酸的,她不敢想像寧緋经歷了什么,只能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强撑著笑容说,“寧緋,你快醒醒啊,我还等著你请我当代言人呢,咱们有大事业要干呢……”
裴璽没说话,沉著脸默不作声地坐在一边,连褚天佑都老实了,在心底默默地嘆气。
只有纪徊和纪慨兄弟俩不在,左右守著门。
此时,房间內,寧緋悠悠转醒。
她眨了眨眼睛,裴璽原地跳起来,“醒了醒了!”
“医生,医生!”
听见动静,纪徊眼睛都亮了,立马跑去喊医生,纪慨原本守在门边,这会儿一个踱步衝进来,衝著里面的人问,“怎么样了。”
里面的人正一脸情绪复杂地看著纪慨,“纪慨哥,寧緋好像出问题了……”
纪慨心里咯噔一下。
扭头去看寧緋,发现寧緋一脸茫然,正对著大家说,“你们……是谁啊?”
“我……是你们嘴巴里的寧緋吗?”
完了。
纪慨脑海里掠过医生那几句诊断,头部受到攻击,脑震盪。
完了。
“緋緋,你不记得我啦!我是你好姐妹啊!”
“我是你未来的代言人啊!你没良心怎么把我忘了!”妮妮也哭了,“臭寧緋,你快想起我啊!”
寧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经歷了什么……我现在脑子疼,一想就难受,但是在你们身边,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说,“很安心,我不害怕。你们一定是我很重要的人。”
裴真真抱著自己亲哥哭出鸭子叫来,裴璽的手都在发抖,“没事,能恢復的,緋緋至少不害怕我们。”
“要多久啊,要多久啊,緋緋你快记起我。”
“一会医生来看看,指不定睡一觉就好了。”裴璽摸著裴真真的脑袋,自欺欺人般说道,“医生呢!纪徊,喂!怎么还不把医生喊来啊。”
“那你还记得我吗?”看著寧緋一片空白的眼神,纪慨声音艰涩,提出了自己心底最压抑的那个问题。
寧緋转头看向他,忽然表情一喜。
与此同时,纪徊喊来医生,奔入病房內。
目睹寧緋笑著上去抱住了纪慨的手臂,“我记得你,你是我男朋友呀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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