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乔霸山手持巨盾杀至,挡住雷系法宝轰击。

每一次轰击,乔霸山都被震得口喷鲜血,但却不后退一步。

乔瓔珞飞快地换掉损坏的法宝构建,光罩癒合。

当两人退回城中时,乔霸山已奄奄一息。

“气海丹田震破了,哪怕復原,也废了!”

乔瓔珞眼泪流出,盯著妙素崩溃地道:

“如果你听命帮忙,配合默契,我哥不会出事的!你在干什么啊?”

“我,我害怕……”

妙素也哭了,满脸惭愧之色。

妙依仙子杀得眼睛都红了,厉喝道:“怕,有什么用?我们已经无路可退!”

这时候,瑶池大军纷纷后退。

妙依仙子趁机退回城中。

正当诸多天星战士欢呼雀跃时,

突然间,一座基座雕刻著恐怖兽头的巨大黑色云楼,冉冉升空,向边荒城压制过来。

“不好!那个元婴老怪的云楼起来了!”

“立刻请示丁烈国皇,准备战斗!”

乔瓔珞、妙依仙子、德心禪师等人纷纷变色。

城主府摇身一变,成了临时指挥部。

丁烈重伤如风中残烛,眉头紧锁似能夹死苍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身边假丹修士们,个个脸色凝重得像块大石头,正跟他琢磨著怎么御敌。

江云鹤一匯报,丁烈沉思片刻,作战地图一扔,断然喝道:“所有修士,出城死战!城门大开,让凡人逃命!”

“国皇!出城就是死路一条啊!”一大將绝望呼喊。

“不出城,半天都撑不住!”丁烈起身,满脸悲壮,“我们出战吸引火力,凡人才能逃!”

“国皇三思!”眾將官齐声恳求。

“寧死不当奴隶!各位,自便吧!”丁烈苦笑一声,腾空而起,朝城外飞去。江云鹤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城墙上,德心禪师僧袍襤褸染血,瘦得跟竹竿似的,一脸悲痛望著城外天星修士的尸体。

祖师背叛了,他却寧可被逐出师门,也要跟天星修士並肩作战。

他脸色一变,决绝怒吼:“贫僧这条命,就拼了!看看瑶池元婴,到底有多无敌!”

德心禪师大袖飘飘,冲天而起,挡在云楼前。

这元婴老怪一击就能破阵,他们能挡一刻,边荒城凡人就能多活一刻。

“我也去!”乔霸山挣扎站起,又摔倒,悲愤锤地,“太初主宰在,哪轮得到瑶池囂张?”

“太初主宰在,也未必挡得住!”断臂修士绝望道。

“別去!太初主宰去怒涛城了!”妙素连忙道,她本想保密,但此刻说出来,能鼓舞士气。

“开玩笑?他敢来?筑基修士,不堪一击!”断臂修士悲愤道。

眾人没说他什么,他断臂丧妻儿,为天星界流血,不是懦夫,只是压力太大,情绪悲观。

“真的,太初主宰马上就来,別衝动!”妙素焦急劝说。

“懦夫!”断臂修士崩溃大喊。

“楚阳不是懦夫,他的朋友也不是!”乔瓔珞擦乾眼泪,持剑踏空,跟了上去。

紧接著,天星修士们,个个脸色决然,衝出边荒城。

城外,数百修士站成一片,视死如归,要以血肉之躯,硬撼云楼中的元婴老怪。

他们像渺小的蚊虫,但战意滚滚如潮。

“有意思!”云楼深处,走出一个头戴金冠、身穿黄袍的年轻人。

程六合!瑶池大军主帅,结婴境界,离战神榜只有一步之遥。

他身后,二十多位金丹强者走出,如山岳耸峙,掌控天地。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为守卫弱者而战!”乔瓔珞鏗鏘道。

“狗屁不通!是楚阳教你的?”程六合懒洋洋问,“修真界,强者为尊,你们为弱者而战,得到了什么?”

“不自由,毋寧死!”乔瓔珞反唇相讥,“我们寧愿站著死,也不跪下当走狗!”

“小丫头,你当楚阳、丁烈的走狗,就有自由了?”程六合摇头。

“人活著,都要当走狗。找好主人,就能吃饱穿暖。你们呢?丧家之犬!”

“恬不知耻!”妙依仙子都忍不住反唇相讥。

“你连家都保不住,还嘲笑孤王?”程六合瀟洒淡定,“孤是走狗,好歹有个家。你们呢?命在旦夕!”

“家园永在!战意不屈,天星就没覆灭!”乔瓔珞冷喝。

“还要战?你们拿什么战?楚阳、丁烈呢?”程六合纵声长笑,“让你们当炮灰,他们缩在后面,好愚蠢啊!”

“你在叫我吗?”一道微寒的声音传来。

丁烈为首,十几名假丹强者飞射而出,站在乔瓔珞等人前面。

他们虽实力不济,身受重伤,但杀气滔滔。

“丁烈,你终於捨得出来了!”程六合阴测测一笑,“臣服吧。你不怕死,但你女儿在我手里!”

“你若臣服,我给她一条生路,依旧是公主。你若不臣服,我就把她卖到瑶池妓寨!”

“天星修士不惧死!”丁烈眼底痛惜一闪而逝,化为决绝,“我们將为家园战至最后一人!”

“战!”

“不可后退一步!身后是疆土家园!狭路相逢勇者胜!”妙依仙子、江云鹤、德心禪师等强者,热血激盪,爆发出强大气势。

“杀!”乔瓔珞紧咬牙关,拔出长剑,俏脸上写满无惧无畏!

“冥顽不灵!”程六合脸上杀机陡盛,一甩长袖,眼神肃杀,“孤,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你们非要与孤为敌,耗尽了孤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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