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听到流月生气的话,顿时在心里对上官雨晴的人品打了个折扣,原来流月那么厌恶沐子湛,恨不得离沐子湛远远的。
可上官雨晴居然说她仰慕沐子湛,看来上官雨晴对大家说谎了,这个虚偽的女人。
流月冷笑的走进厢房,朝厢房里的玉清和惊羽点了点头,玉清回她一个眼神。
要不是玉清刚才派了一个小丫鬟去转告流月这里发生的事,流月也不知道上官雨晴公然编排她和沐子湛的事。
所以她刚才將计就计的回楚轻尘的话,把沐子湛狠狠的扁了一顿,还撕破了上官雨晴那张虚偽的脸皮。
她那么喜欢编排是吧?
好,她早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个惊喜。
看到流月好好的走进来,大夫人和上官雨晴等人皆是大吃一惊,所有人的脸色都像开了染坊似的,染上了五顏六色的顏色。
大家心底都在问,上官流月怎么在这里,那床底的女人是谁?
“流月,你怎么在这里?”大夫人一脸惨白的盯著流月,像要把流月盯出一朵儿来。
流月朝她微微的一笑:“母亲,怎么,我在这里你好像很失望似的?我不在这里,要在哪里?”
“没,没有,你在这里当然好。”大夫人僵笑的出声,心下早已狐疑一片。
流月没有搭理大夫人,转身朝老夫人道:“祖母,我听说你们在这里赏竹,肯定要在这里休息,就带著丫鬟们去小厨房为大家燉了一锅冰雪梨燕窝汤,这燕窝汤最是美容养顏,可保容顏永驻,吃了可以调养身体,对夫人小姐的身体大有助益。怎么,祖母,他们为何把沐公子绑著,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流月一脸不解的看向正被绑著跪在地上的沐子湛,和提著宝剑的上官云,眼里浮起浓浓的疑惑。
一看到流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身后的丫鬟手中还提著很多食盒,上官云一颗愤怒的心瞬间变得安定下来,他一脸欣喜的看著流月,“流月,原来与沐子湛出事的人不是你,那太好了!”
“出事,出什么事?”流月朝眾人的目光看下去,看到那床底有一个躲著发抖的女人,赶紧收回目光,一脸冰冷的道,“父亲,女儿好好的在小厨房为大家熬燕窝汤,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说女儿与人有染?女儿发誓,女儿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从来没做过有辱门风的事,还请父亲揪出那些散播谣言的歹人,还女儿一个公道。”
这时,玉清走向流月,有些怯弱的道:“大小姐,是右相夫人和大夫人她们散播的谣言,她们见你不在,就说与人有染的人是你,还要把你浸猪笼。奴婢不知道她们为何这样说,兴许,是想把別人的错误算到你身上,好让你替別人承担罪责,你说她们是不是在包庇別人?”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在眾人面前置喙,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简直不懂规矩,来人,拖出去掌嘴!”大夫人早就对流月恨之入骨,她不敢打流月,但是敢打玉清。
这下,她正找到一个机会,企图教训玉清出气。
流月登时將身子往前一挺,冷冷的护在玉清前面,然后一脸梟冷的吩咐:“王志,李明,出来!谁敢动玉清一根毫毛,给我斩了她的手!”
眾人一听,好强势的姑娘,好凛然的气势,好冷酷的声音,好喋血的眼神。
大家纷纷不敢相信,这么冷酷狂傲的声音是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偏偏听著十分解气,让大家佩服不已。
所有少女都像看偶像一般看著流月,朝她露出一个仰慕的眼神,她们觉得流月太酷太帅了,霸道又凌厉。
对的,就得这样对付大夫人这种继母,是可忍熟不可忍,看来流月是忍不住了才爆发。
流月一声令下,门外立即走进来两名衣著整齐、身材高大的护卫。
王志和李明一直隱藏在暗处保护流月和惊羽,所以可以隨叫隨到。
王志和李明冷冷的走到流月身后,像两尊门神一般守护著流月和玉清,手中握著冷冷的宝剑,两人那铜铃般威严的眼神,嚇得大夫人双眼一阵瑟缩。
她恨恨的盯著流月,又阴冷的盯著王志和李明,朝流月愤怒的道:“上官流月,有你这么对主母的?我是当家主母,你居然找两个不知所谓的混混来对付我,你不尊重我这个嫡母,你好大的胆子!”
“我只尊重值得尊重的人,你如果有把我当成你的女儿看待,就不会领著人带头污衊我,企图损害上官府的名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带著右相夫人她们千方百计的污衊我,在我身上泼冷水,你有没有將父亲和祖母放在眼里?有没有將上官府的名誉放在心上?”流月字字鏗鏘的出声,目光森寒的盯著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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