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可是看够了?”卞沉渊眨眼就来到了白夭的身边,衣襟还半敞著,还有水珠正在滑落。

妥妥的诱惑。

白夭眨了眨眼,说道:“没看够怎样,难道你要脱了?”

“也不是不可以。”卞沉渊挑眉,双手正要拉开,却被白夭手快给繫上了。

“咳,好好穿衣服,都多大的人了。”白夭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离开,可是脚下的步法却看著有些慌乱。

卞沉渊低头看著白夭系错的带子,轻笑一声,跟隨在白夭的身后走了出去。

见白夭正要穿衣裳,他自告奋勇拿过了白夭手中的衣裳,帮她穿上。

瞧著他细致的模样,仿佛是做了不下好几遍。他还帮白夭綰髮,插上了几根釵子,即使不施粉黛,也十分漂亮。

“比我弄的都好看。”白夭看著镜子中的自己,暗嘆著卞沉渊的手巧,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她綰髮,但是这傢伙好像看著什么都会的样子。

“主要是你好看。”卞沉渊勾起一把秀髮,看著它如瀑布般从他的手中溜走,又顺滑又轻柔。

白夭从镜中看见卞沉渊还穿著里衣,回头看了他一眼。

卞沉渊仿佛在暗示什么一样,白夭盯著看了老久,最后还是妥协了。

这傢伙就是想让她给他更衣。

只见她直接从自己的储物戒里取出了卞沉渊的衣裳,给他穿上,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但是卞沉渊却笑得开怀。

这还是他之前放在空间里的衣服,被她收起来了。两人皆是身著月白衣裳,看起来更是登对。

“大家这时候应该都散了吧。”白夭边整理著他的衣裳边说道。

“是啊,该送回去的,都送回去了。”卞沉渊的衣裳差不多整理完,他直接拉起白夭的手走了出去。

阳光並不会刺眼,两人一起途经后花园,这里早已被收拾得乾乾净净,只是那红绸喜字还掛著未拆,四处依然喜洋洋的一片。

来到了大厅,白夭就看见了千玉狐在忙著处理各种事宜,她看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城內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千玉狐在做决定,只有大事的时候,才会询问她的意见。

路松吹还坐在一旁帮她整理著东西。

“玉狐姐,松吹。”白夭喊了一声,千玉狐抬头,却是目光曖昧。

“怎么没再多睡上个三天,你知道卞宗主临走前跟我说了什么吗?”千玉狐嘴角翘起,看了一眼白夭,又投身入手中的实务里。

“什么?”白夭好奇道。

千玉狐哼哼笑著:“他让我务必將你俩锁在房间里面,最好锁个十天八天再把你们放出来。”

十天八天的,怎么说都该怀上了吧。

卞沉渊倒是立刻满意点头说道:“好主意,那现在关也不迟,我们再回去。”

他拉起白夭的手就要往回走,白夭自然是脸红著叫停了,“別別別,十天八天还不得憋死我。”

是个人都能猜出卞惊鹤是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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