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用力將畜生托离小腹,唐小权刚愈將之推出。徐仁杰厉声阻止道:“就那样搁著吧,用它当作窗户!”
对啊!用丧尸做窗显然比玻璃强很多!至少玻璃能被撞碎。而死尸不能!思及於此的唐小权赶紧著手撑起死翘的“跳跃者”,儘可能將其遮挡住整个窗户。
或许是受了徐仁杰话语的提示,雷瞳捅了捅身旁华表的肩膀,抖了抖掌上的警用钢叉,继而提议道:“小华,咱们把这玩意架出去!”
言罢,雷瞳便是自顾自的送出了钢叉。
还正別说,钢叉朝窗上一架,利用其圆弧形的叉並,在配合车窗的宽度,刚好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阻隔防线。
畜生若想进来,除非调整战略,否则继续適才那种没头没脑的衝撞袭击,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出多大力,就被捅多大窟窿。
明白雷瞳意图的华表当下也不再犹豫,立马是有样学样的把钢叉架了出去。
如此一来,从外面看,整个“头车”的造型就像个长歪了的甲壳虫,两只巨大的鰲角不停的提醒著来犯的敌人,莫要妄动。
“头车”利用自己的智慧暂时规避了危险,而原先位列队伍,此刻成为“头车”的老赵等人,则在掉头完毕之后,第一时间驶离了事发地点。
当然,这倒非是他们贪生怕死,不讲义气。
相反,他们的离开正是希望为后面的同伴创造良好的逃生机会。
毕竟,中车公交体形过於庞大,必须为其提供足够宽敞的掉头环境才有可能令其脱身。
眼眸不时的朝后视镜瞧望,驾车撤离的赵云海心下不住的祈祷:“挺住!兄弟们!一定要挺住啊!”
承蒙他的吉言,中车的同伴的確还在坚挺著。
但隨著时间的持续推移,他们的状况却是越来越糟。
没错,靠著之前的毙敌法门,他们確实杀了几只“跳跃者”,可畜生的数量摆在那儿,你一次只开一扇窗根本不足以应对所有的畜生。
久而久之,反倒是畜生在付出几个同伴伤亡代价后,將车身走周的铁条撞的七零八落。
望著逐渐弯曲的铁条,林俊夫的心底產生了一股无力感,他几乎已经预想到这铁条断裂后可能出现的惨象。
这不能怪他,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他的处置方式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第一时间叫眾人闭紧门窗,责令所有成员待在车上,利用有限的环境对敌做出反击。
可以说,能做的他林俊夫全都做了,可是眼下这一切因为时间的流逝正在彻底丧失作用。
时至此刻,说什么都已经没了意义,真正绝对这场生死较量的关键,林俊夫知道全都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
王忠瑜丝毫未受外界影响,这是他职业所需的必要能力。
不论任何时候,不论任何地点,不论发生多么危机的情况,保持冷静,果断应对,是他作为一个赛车手一直铭记於心的守则、
而此时此刻的他,正在倾尽全力,利用自己所学努力的调转著车头。
终於,在折腾的7-8分钟之后,王忠瑜成功扭转了公交车的方向,撤退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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