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车灯消失在黑暗里,槐婷婷这才进了別墅,向自己房间走去。

“婷婷!”走廊尽头传来爷爷的苍老的声音。

槐婷婷急忙走过去,见到爷爷在书房门口正慈祥地看著她。

“爷爷,您还没睡呀,要不要我给您讲几个有趣的事?”

槐老头笑道,“有趣的事,会不会和你师弟有关啊?”

槐婷婷俏脸一红,赧然道,“您肯定想多了,没有的事,不过您要听他的故事,我也不是不能讲!”

槐老头打了个哈欠道,“听,肯定要听,不过今天晚了,你去早去休息吧!”

槐婷婷挽著爷爷胳膊,把他送到了臥室门口,“那我上楼啦,您真不听故事?”

槐老头摆手道,“我怕乖孙女累著,歇著去吧!”

就在槐婷婷转身之际,他忽而道,“最近看见小钟了么?”

槐婷婷歪头笑道,“他可是大忙人,我好几天没见了,也许忙著给我找嫂子呢,您別担心,他都多大人了!”

槐老头冷哼道,“他要是真忙著找媳妇,我还烧高香了呢,去吧丫头,以后常回来看看我吧!”

槐婷婷心口一阵发酸,回过头来拉著爷爷胳膊撒娇道,“爷爷瞧您这话说的,像是我们多不孝一样,是不是最近有人惹您生气啦,给我说,我熊他!”

槐老头哈哈笑道,“没有的事,这个家里,我还说了算,谁要敢,看我不家法伺候,去歇著你的去。”

槐婷婷看著老头回了臥室,这才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洗漱过后,她身穿轻薄的真丝睡衣,梳弄著湿漉漉的头髮斜靠在床头,单手打开了张震的那封信。

让她意外的事,信竟然是用毛笔写的。

上面几乎都是一些工作上的安排。

除了去螺丝国的事之外,著重让叶芬芬找人把两个院子收拾出来,再配上电话和家具。

以后让她住玻璃厂附近那套院子,不用天天在店里值班了,那些名酒送来之后也暂时存在那边。

至於另一套交给王恭璋他们,当做婚房。

店里二楼上的办公室和会议室也要改造装修一下,將来张震要在这里会客办公。

看到这里槐婷婷气鼓鼓的扔掉信,嗔怪道,“就知道正事,连一句哄人的话都不说,气死人啦!”

信纸缓缓飘落,槐婷婷忽而发现背面上还有几个飘逸雋永的字跡。

急忙捡起一看,竟然是——师姐我会给你一个胶带。

槐婷婷噗呲一声笑了,这傢伙故意將交代写成了胶带。

她学著张震上次的语气轻声道,“你要给我什么胶带,黄的,黑的,透明的,还是绝缘的?”

......

阳春二月,正是不冷不热的好季节,即使大晌午阳光也不是很刺眼。

京城到鲁东的国道上时而飞驰而过各种车辆,一阵阵尘土腾空而起给路边的白杨树干上都敷了一层粉。

熊战开著那辆崭新的212,隨著车辆顛簸,他浑身肥肉都跟著一起哆嗦,看著特別有喜感。

“老板,进了鲁东地界咯,离著濼南还有一百多公里!”

这一路上他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精確的报告路程距离。

张震猜测这也许是他当年养成的习惯。

从早上离京到现在,总共跑了三百多公里,用时五个多钟头。

这就是没有高速的弊端,去哪儿都龟速。

幸亏这还是在大城市之间跑,要是到那些更偏远的地方,跑一天兴许都开不出一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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