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惊愕!你们包下一座山,就是为了双修?
第222章 惊愕!你们包下一座山,就是为了双修?
只听“砰”的一声。
什么云雾、金光、佛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有的一切都恢復如初,杨安邦和王涛坐在沙发上,脸上惊魂未定,对面的卢太翼,脸上也是带著些许苍白。
“臥槽,神了!”
周围的人先是茫然,隨后是目瞪口呆,等彻底回过神来,瞬间变成了激动和崇拜。
而杨安邦二人也是如此,但他们对於最后出现的大耳佛,却是心有余悸,若是没有那两道突如而来的锋芒,也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变故。
杨安邦怀著最后一丝疑惑,斟酌开口:“师父,我们最后·——"
“勿问,我也不知。”
卢太翼强行压住逆行的灵气,摆摆手,自然道:“当初那苦行僧將这佛像交予我,只说了用法,其他的一概不曾多说。”
“他说,世间眾生皆有缘法,慧根不同,所见三千界不同,所以,你们在其中碰上难题,我也帮你们解决不了。”
稳了!
杨安邦最后一丝的疑惑烟消云散,拉著王涛站在他面前,直接鞠了一躬。
如果卢太翼强行解释,杨安邦自然不会信;反之,他说自己不知道,那確实证明他没有坑害自己。
“无需多礼,无需多礼。”
卢太翼眼神闪烁,將手微微抬了抬,示意他接了这礼。
他刚才这话比之以往,多了四分真话,只有一分是假话,那就是他是知道他们刚才经歷了什么。
话说刚才的那方佛国,正是弥勒教的术法之一,名三光咒,可藉助弥勒神像与酥油灯,將这方地界直接拉至另一维度。
施展对象不同,所入维度不同,所见场景亦然不同,
这一点,甚至连施咒者都控制不了,更是干涉不了。
可就算如此,在古代,这一咒法依旧是弥勒教最核心的术法,原因也很简单:
施法对象从维度中清醒过后,会成为弥勒教最为忠实的信徒!
后来大世隱退,这咒法也隨著诸多术法,一起成为了旧纸堆。
可隨著大世將至,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並且在此之前,也已经试验过了,
这咒法依旧灵验。
正巧碰上了傻傻赶上来的王涛,更是介绍了杨安邦。
卢太翼看重这两人的背景,有意將他们转化为弥勒教信徒,纵然他准备良久,可却还是失败了。
“这镰刀,確实锋利啊。”
林白微从机场出来,墨镜一摘,猛嗅一口,只觉得是自由的气息。
她168的身高,虽戴著口罩,却盖不住那绝佳的气质,一身热辣穿搭,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又细,直將人晃得眼繚乱。
“我的大小姐,您可千万別喊,快上车吧。”
没等她高喊出声,司机就已经头疼地提前预判了。
“怕什么!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喊两句怎么了!”
林白微不情不愿地坐进了车內,吐槽道:“我这么好看,说不定喊两句,还有人夸我有气质呢,你个土老帽,哼!”
“那是,你最漂亮———"”
司机一直给林家人开车,自然晓得林白微和她姐林顏可一样,一激动就喜欢大吼大叫,这才无奈出声制止,不然高低又得上头条了。
而林白微眉毛一挑,正欲说你这什么態度,包里的铃声及时响起。
“喂,不高兴?哦,我不在京城,在外边玩著呢——-多会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过两天?我不也清楚——·—·-周末,我也不清楚—·-我去哪还用得著给你匯报?”
“就这样吧,我要是回去就,就联繫你,好吧,就这样,掛了。”
打来电话的,叫高念一,大学之前,一直是林白微的同学,关係倒是一直挺好。
不同於现在的活泼,小的时候,高念一动不动就绷著个脸,根据她的姓氏,
林白微就给她取了个不高兴的绰號。
她家在京城比较有名,老爷子半退,该到他爹继承的时候,他爹却不喜欢从政,尤喜欢经商。
他家老爷子气得不轻,只能恨恨將关係网交给她二叔。
这在京城之中,也算是少有的趣事。
林白微掛断电话,从通讯录找到林顏可的联繫方式,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过去。
“喂,姐,我到z市了,刚出飞机场。”
“你现在在哪——-不用不用,微信发我位置就行,知道了一一姐。""
將位置发给司机,她就悠哉悠哉拿起手机开始玩了。
“嘟!嘟!嘟!”
当车子来到祁连山山脚下不远处时,车速骤然缓了下来,最后更是无奈熄火停车。
就算是喇叭催,前面也是一片堵塞,半点动不了。
林白微见状,眉毛一挑,直接打开车门,不顾司机头疼的眼神,直奔前面而去。
“小王八蛋,你別跑!这么点年纪就不学好,偷別人东西是吧?那我就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
“鸣鸣鸣——··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我真没有等林白微赶到现场,却是一个小女孩从一处简陋的便利店哭著跑出来,后面跟著一个穷追不捨的男人。
小女孩看起来就不大,约摸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小脸煞白,哭的稀里哗啦,
最后跑到了一个中年女子身后。
“小柔,怎么了这是?”正在费力用搓衣板搓衣服的女人,这才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著她。
“李阿姨,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鸣鸣———
小姑娘太害怕了,刚说没两句,又硬咽地哭了起来,话也没说明白。
不等中年女人茫然,那男人已经追了过来,恶狼狠道:“你这是怎么当妈的?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就学別人偷东西是吧!”
“不是,大兄弟,你搞错了,我不是她妈,我是她家邻居,她父母在城里打工,晚上才回来。”她忙著摆摆手,解释道。
“我不管你是她什么人,这小兔崽子偷我东西,今天必须有个说法,不然老子就报警!”
“大哥,您搞错了吧?小柔偷东西,这不可能啊。”女人站了起来,用手在围裙上搓了搓,脸上不断摇头,显然是不相信这话。
也就在这个功夫,周围的邻居凑了上来,也是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不可能啊,小柔平日都是乖孩子,不可能偷东西。”
“是啊,大家都是看小柔长大的,这孩子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要我说,就是他搞错了。”
眾人小声议论,却没有一人出来给小女孩说句话。
恩江镇搬迁过来的居民,青壮劳动力都出去了,只剩下妇孺老人,天生就处於弱势一方。
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不是本地人,而是搬迁过来的,心里天生就感觉被本地人压了一头,就算有官方文件,也难免有种寄人篱下的悲哀感。
那男人见状,脸上笑的更放肆了,语气也是越来越不客气:“我不管你们怎么说,欠债还钱,她偷我东西,必须赔我钱,要不咋们就只能报警,让警察过来看一看了。”
哗!
气氛骤然紧张,男人越吵越大声,颇有一言不合就报警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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