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跟萧良做了邻居,朱禕琳就像一个偷窥者,时刻有机会关注到萧良的生活状况,也曾多次看到胡婕在隔壁出没,但她一直搞不清胡婕与萧良的关係,总之不像普通的助理跟老板之间的关係,也不像是情人。
难得有机会跟胡婕面对面坐在一起喝酒,朱禕琳心直口快的问胡婕:
“对了,你跟萧良到底是什么关係,我怎么看著觉得古怪得很?你们不像那,那种,啥,你知道,但又不像那种啥,你知道的……”
胡婕俏脸涨得通红,有些心虚的不敢看朱禕琳。
“啥啥啥?”萧良听朱禕琳这话,脑壳都要长包了,说道,“我跟胡婕是高中同班同学,不是你想的那啥啥啥!”
“……”朱禕琳美眸睁得溜圆,盯住萧良问道,“程德彪那事,是你故意设的局?你这这这,也太那啥了啊!”
“之前萧良不知道我在蓄电池厂工作,”胡婕不好意思的说道,“高中毕业后我们就没有联繫过,还是程德彪欺负我那天,萧良正好赶上,才是第一次见面,他还假装不认识我。”
“那天你可能是第一次见他,但萧良可真未必。你都不知道他平时有多阴险狡诈!”朱禕琳还是不觉得程德彪那天被抓现行,然后被萧良当场拿水杯砸脸就是巧合,特神色熠熠的就要把她了解的萧良告诉胡婕,省得她被他的表象给蒙蔽住。
“你再胡说八道,我可要赶人啦!”萧良“威胁”道。
“好好好,拿你的手短,吃你的嘴软,今天保证不会再说你的坏话。”朱禕琳“咯咯”笑著求饶道。
朱禕琳在东洲真是没有什么朋友,跟孙菲菲也是塑料姐妹情,特別是孙菲菲与温骏確定恋爱关係后,她在东洲更感到孤独。
父亲住进重症监护室,她却受朱瑋益母子排挤,没有办法守在病床前,孤零零一个人回到东洲过年,也確实惨澹。
好不容易拉到萧良、胡婕喝酒,带有几分醉意的朱禕琳情绪就很是亢奋,十二点之前將两瓶红酒分光还不满足,跑出去看过城市各个角落此起彼伏燃放的烟过后,回到屋里拿来两瓶红酒又很快分喝掉。
朱禕琳酒量也不行,很快就醉醺醺开始说胡话,最后还是萧良费力將喝醉了酒的她扔回她屋里去,然后送胡婕回去。
“她脑子好像是有些问题哦,哪有除夕夜好端端把自己给灌醉的了?”胡婕手插入衣兜里,歪著脑袋看向萧良,“她就不怕你意图不轨?”
“不轨你个头。”萧良伸手敲在胡婕脑壳一下,笑著说道,“你別看她锦衣玉食,平时都高高在上的样子,內心还真未必有普通人踏实。”
胡婕美眸瞪了萧良一眼,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髮。
萧良將朱家內部的纠葛跟秘辛说给胡婕知道。
胡婕神色黯然,她都不知道要不是关键时刻与萧良重逢,迎接她的又將是怎样的命运。
第二天大年初一,胡婕一大早跑过来拉宿醉刚醒的朱禕琳到她家吃团圆饭,没有理会萧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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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瑞將麵包车停在东湖路的树荫下,走进长青公园,远远看到萧良坐在湖畔的长椅上,快步走过去,待看见萧良身边坐著的青年,愣了一下,震惊问道:
“怎么会是你?”
青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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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瑞拍了拍脑袋,难以置信的对萧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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