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剪刀都拎手里头了,也就隨手查了下,,没想狗子那一撮小毛毛还真挺有用,说是剪了就管不住狗子,不仅会尿得分叉成几股,洒得到处都是,而且还会尿肚皮前腿上,相当於尿了自己一身。
重点是別看就只有一小撮毛毛,还挺难长。
徐春娇依旧是心境平和,甚至还恍然大度的低声呢喃了句受教了,可她一脸凶相的举著剪刀背对著门口念念叨叨。
大冬天又没阳光,阴冷的天再刮点冷冽的海风。
路过的社员没一个不探头往院子里瞧,又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话。
聚在一起劳动的时候,有社员就叨叨老太太保不齐给儿媳妇下咒呢。
一老社员神叨叨的说:
“徐老太的爸懂的咒可多,圆光术你们懂不懂,啥东西丟了都能给你找出来”
“很多年前有人家里鸡丟了就叫徐老太她爸查,就提供了个丟鸡的时间,人家就能告诉丟哪了,最后在另一个人家里头找到了鸡毛,两家还打了一架。”
“那一身本事不得都传给徐老太啊”
有个社员就变了脸色,难怪之前把老牛家的番鸭藏灶膛里头,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呢,再后来就听说鸭子全找著了。
虽是不能出口的事,人却万分篤定的宣扬:没错的,徐老太就是在念咒语啊,那剪刀不白拿,保不齐就是个什么大凶咒!
因为儿媳妇三胎全是闺女气得徐老太要施法的事传得快到还能传到那往城里骑的小干事耳朵里。
人就是骑累了中途休息,偶然发现五指山毛桃想著挖回去煲汤喝,前前后后也就挖了半个来小时吧,亲耳听见路过的社员拍著心窝子说的!
宣传科小干事还记得被穿小鞋的事儿,一回到城里头就带著三分惶恐去匯报工作,叨叨大家都挺上心,一直在忙活。
李世福心情大好,问是在忙什么,难道是生產任务。
虽然市里领导以高考为名视察,但倒也是可以叫人看看社员们一心一意谋生產的画面。
宣传科小干事现在说话前都要先顿一顿,毕竟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到底是哪个小人,“没有,忙著修厕所。”
人为了自救找徐水生问得很清楚,这会把先锋生產队怎么靠著捕鱈鱼烤鱼片跟水泥厂做了交易,得了水泥后决定修厕所的事儿说了。
李世福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看人抹著汗迈著外八的步伐颤巍巍走了出去。
文职就是缺锻炼,上次来回连续骑两个小时自行车,两条腿应该拉伤了吧,没好透又骑了一回,更难受了吧。
李世福此时才解气一些。
妈了个巴子,我媳妇你都敢惹,他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搞搞连坐就好好受著吧。
不过人也不打算和杨桂芹说太多,否则人又要动手动脚,故意掐著嗓子娇滴滴的说话。
唉,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人过日子不就是柴米油盐么,可那女人老是想追求个浪漫啥的,还嫌弃他拿玉米棒子擦屁股,真是过不到一起去!
这次又闹著吵著要到乡下去,倒是不知道她和那徐老太啥时候关係好上了,这不还差著辈分了么...
人又想到徐老太,只盼別给他开天窗,这一回可要顺利才行。
毕竟是事关政绩的事儿,顺顺利利这四个字,李世福一念就是四天,甚至连天气预报都给关註上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