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恆简单的两拳就將已经躋身天境的石刚打得七窍流血,死的不能在死了,接著他瞥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两个黑袍老者,身形一闪就来到了他们身边
“我儿子受伤,你二人难逃其咎”
说完,白恆没给二人任何说话的机会,每人赏了一拳,只见两位老者捂著腹部口吐鲜血,然后便感觉身体里的力量在不断流失,此时的他们已经和寻常老人一般无二。
白恆一拳,便废掉了他们的丹田。
至於剩下的那些独步门精英弟子,白恆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做完这一切,他赶忙来到白曄身边,此时的后者服下丹药后已经恢復了几分气力,自己站了起来,他胸口处的剑伤也已经结痂了。
看著白曄虚弱的模样,又看见白恆满脸担心的样子,姜颂咬了咬嘴唇,满脸愧疚的来到了二人的身边。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惹出来的祸端”
“没事,是我死皮赖脸缠著你才將石刚他们引来的”
白曄看著眼前俏丽的女子眼眶湿润,脸色苍白,一时间心疼不已,要知道她也受了不轻的伤啊。
“把这丹药吃下吧”
白曄將最后一枚丹药递给了姜颂。
“我不能收,我知道要不是你將之前追击的人打跑,只靠我自己一个人是走不到这里的”
姜颂抿了抿嘴唇將白曄伸出的手掌给退了回去。
“是我不好”
“我不能收”
“都是我的错”
“你留著吧”
……
瞧著自家儿子和这怎么看都挑不出一丁点毛病的姑娘“打情骂俏”,白恆欣慰的笑了笑。
“你们都没错,错的是那独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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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一切事情原委的白恆开口说道。
最后白曄还是没能拗过姜颂的固执,但是他也没有收起丹药,转过头將手中的瓷瓶递到了自家老爹身前。
“这药应该能治好衫杨爷爷的旧疾”
白曄认真的说道。
“药神谷左丘老爷子亲自练的丹药,你还是自己收著吧,早些年和老爷子一见如故他专门给你爹练了一炉,早就交给你衫杨爷爷了”
白恆笑道。
“呃……”
白曄默默收起了丹药,然后看著自家老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为什么当初的庞兴和现在的石刚都这么恨自己呢?可不就是亲爹之前留下的债,好啊,敢情只要是打自己,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让他们破了境,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还好自己没去星月城,要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你小子想什么呢?”
看著自己儿子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怪,白恆疑惑道。
“爹,你老实告诉儿子,在这苍乾江湖,你到底还有多少仇人?”
白恆无奈的问道。
“仇人?你爹能有什么仇人,我走江湖一向与人为善的,不信回家问你娘亲去”
白恆也有些纳闷,自己能有什么仇人呢?
“我信你个鬼?”
白恆心里大叫一声然后重新看著局促不安的姜颂,试探性地问道
“你不会还怪我骗你吧?”
“我考虑考虑”
姜颂抬起头摆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
“嘿嘿”
白曄笑了笑,此时的白恆已经开始盘算著去拜访朝凤山秦山主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要走一趟独步门
我白恆为什么没有仇人,还不是与我为仇者,皆死
……
荆州境內有一山,此山常年青衣披掛,树木茂盛,百齐放,每当天气放晴,定有百鸟绕山环飞,做朝圣状,仿若百鸟朝凤,因此,此山便名为朝凤山。
一位身著长袍,腰间挎刀,面目白净的男人在山脚处踱步,正是自黎明之前就把自己收拾的乾乾净净的蒙山断。
他在这朝凤山下已经待了整整一个时辰,没有別的原因,就是一直没想好见了心上人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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