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单璫有些疑惑不解。

“师兄和师姐一直在凡尘之中隱姓埋名,为宗门办事,应该不会有人特意寻他麻烦才是,怎么可能有人逼得他自爆身死,我觉得这不大可能。”典炮接著她的话继续说。

鲍佑看向袁莱没说话,原来没有回应,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深坑,又向四周望了望。

然后才说道:“古暉师弟说得没错,看著深坑和四周的情况,这应该就是自爆无疑,难不成真是朱师兄?”

鲍佑终於说话了:“要真如此,是谁有这本事將他逼到如此绝境,他好歹是个归元境的修行者,如此要么就是比他高处许多境界的修行之人,要么就是同境有人数压制,不然他不得已行此下策。”

听到鲍佑这般说,袁莱接著他的话说:“即便如此,我觉得不妥,自爆並非瞬间便能使出,此等禁术需要一定时间准备,以气海为引,將毕生修为和肌体引爆化为威势。要说生死对战之间,敌人怎会让他做自爆准备,越来越觉得不大对劲。”

眾人听罢这话,也是很是疑惑。沈乐要是在场间听到这话,估计肠子都得悔青了。

他当时瞧见朱萧云重伤奄奄一息,本想宣泄一下胜利者的喜悦,与朱萧云说了好一会的话,谁料想这倒是给朱萧云做了准备的时间。

他也因此自食后果,还好此时他並不在场间,要怨就怨他根本没有专门修行过,这些修行的禁术自然未曾涉及,不怪他遭了殃。

鲍佑几人剪不断,理还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看向几人说道:“没有见著朱师兄本人,我们不能光凭著猜测行事,即便此地真的是有人自爆也好,我们在周围找找线索,看看有没有发现再说。”

几人应“是”,朝著四面而去,想寻找一些蛛丝马跡。

不久之后,在空旷之地边缘之处,袁莱发现了一团鲜血,看样子是有人受伤留下。

他招呼眾人前来,指著这团鲜血说道:“看样子,有人在这边缘之处受了波及,也不知道其是否还活著。但场间要是当时有人在,怕是九死一生。”

听到袁莱如此说,眾人会意,这自爆之威,毁天灭地一般,一般人如何能躲过。

也不知这人如何情况,能在波及之下要是活著,那得是多大福,又是多大命。

鲍佑没想这些,看向尤单璫说道:“师妹,这血液能追踪吗?”

说罢他盯著尤单璫肩头的雪灵貂,等待尤单璫的回话。

尤单璫点头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鲍佑说道:“好,劳烦师妹再追踪一番,要是寻到师兄最好,不是师兄我们小心一些,看看这人是什么跟脚。”

尤单璫点头称是,轻手將雪灵貂放到血团旁边闻了闻,然后小貂朝著回城的方向躥了出去。

几人赶忙跟上,没过一会便出了密林,跟在身后的古暉和鲍佑说道:“师兄,难不成这镇中还有隱藏修为的修行者?怎么这雪灵貂往镇子里跑了。”

鲍佑回道:“晚间之时我们不是仔细查探过一番嘛,没有发现异常,应没人对。”

听到他这么一说,鲍佑也很好奇,同时看著前方零星灯火的小镇,安置警惕。

几人一番折腾下来,始终还是没见著朱萧云的蛛丝马跡,虽然断定密林之中的情形是修行者自爆造成的,可是场间根本没有太多痕跡,根本无法断定是不是朱萧云所为。

只好再次让尤单璫出手,再次以血跡作为最终目標,即便这不是朱萧云,寻到在场见证之人,也能问清楚情况如何。

要不了多久,几人就出现在镇子中,他们站立在街口的一家客栈门前,面面相覷。

雪灵貂在客栈大门不停地转悠,发出『吱吱』的叫声。

尤单璫把它接在手里说了声:“好了。”

“师兄,进去吧?”典炮在一旁说道。

鲍佑应了一声“嗯”。

几人闪身,登上客栈二楼。

深夜的客栈安安静静。

住店的客人们早就睡下,尤单璫跟著雪灵貂朝著一间房赶去,眾人跟上,没过一会,就进到房间之內,发现房间是空的。

眾人又是一阵疑惑。

鲍佑一脸阴沉,朝著古暉和典炮说道:“两位师弟,想办法把掌柜地叫过来,我们问问情况。”

二人应了声是,下楼而去,隨后一阵喧譁,接著才安静了下来。

掌柜的隨二人走进房內,颤颤巍巍的样子,不知道典古二人对他使了什么手段。

鲍佑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掌柜的看著他面色惊恐说道:“好。”

“这间房里,住的什么人?”

掌柜回道:“今没什么人住店,昨儿一早客人走后,这房里便没住进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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