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哪里不清楚,越天策已经不管这事儿了?
便一点没给齐家人留面子:“没钱了不起吗?没钱你放任你妹妹出门买什么东西?你们家还要不要脸了?”
“我这头面本是可以卖给其他人家的贵女的,都是你妹妹非要抢回来,现在你说没钱不要,那不是砸我手里了?”
齐子游:“您也可以再去卖给那名贵女啊……”
掌柜的一副气笑了的模样:“你当能买得起五万两头面的贵女,是没脾性的不成?”
“她怎么会要人家不要了的东西?”
“你妹妹非要將头面带回来,已是沾上了她的气息,这还有谁要?”
掌柜说的其实也是真话。
京城的富贵人家,捨得大价钱买首饰的,都是不会要这种退货回去的物件,因为眾人会觉得,此物被齐语嫣带走了,就沾上了齐语嫣身上的气运。
若是首辅夫人容枝枝的气运,或是未来皇后顾浅浅的气运,眾人兴许还想沾一沾,但齐语嫣……
那可拉倒吧!
齐子游听到这里,也是为难地看了一眼齐语嫣,他是真的恨对方,为什么要出去干这种事!
齐子贤道:“大哥,別管她了!你与越兄闹成这样,越兄没银子给我再买上好的笔墨纸砚,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还管她做什么?”
他这会儿也是听明白了,他就说好端端的,越天策怎么就不捨得给自己买好东西了呢,原来是真的没钱了!
“先前我们在越將军府,用的都是好东西!如今呢?全是破烂!我昨日沐浴,感觉自己的浴桶都好似隨时要裂开。”
越天策听到这里,脸上也有一丝尷尬。
將客人带到自己的府上招待,最后却让人家用那样的东西,哪里不丟他越家公子的脸面呢?
好在齐子贤接著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了那七万两,害得越兄没钱了,便是府上的东西都被钧郡王砸了,我们也可以再买上好的。”
“再往前推,如果不是她非要去抢夺那个瓶,你们都不会得罪钧郡王。”
“她就是害我们一家过苦日子的罪魁祸首,你就將她送官了事儿,日后没了她,我们的日子想来也会轻鬆许多!”
他这话在情在理,但也確实对他的亲姐姐无情无义!
齐语嫣听完,手中的石头就对著齐子贤砸了过去。
將齐子贤砸了一个头破血流!
齐子贤哪里是好欺负的,当即就与齐语嫣打在一处,他虽然年纪小一些,可到底是个郎君,力气也是不小。
两个人一番拉扯之后,都掛了彩。
眾位大人们看戏看得颇为愉悦,只恨自己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一些零嘴儿。
平日里总是在朝堂上鉤心斗角的,累得慌,偶尔看看这种吗嘍打架的把戏,倒是意外的比看梨园唱戏有意思!
齐子游赶忙將他们都分开:“好了,別打了!”
齐子贤一脸都是被齐语嫣抓出来的血痕,腆著笑脸看著越天策:“越兄,我与他们不一样,要不你將他们兄妹赶走,还是將我留在府上,我再也不嫌弃你给我的笔墨纸砚差了!”
他已是想明白了,跟著越天策再怎么样,日子也是比跟著齐子游好过的!
然而越天策如此年轻,记性自然也好,他可没忘记齐子贤之前问自己,对方没考上科举,自己能不能负责!
若是真的將此人留在府上,將来没考上,岂不都要怪自己?
想到这里,越天策决然道:“你也滚!除了嫂夫人母子,你们齐家人,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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